“啊,东旭,你妈气得心脏病发作了。”
阎埠贵叫一声。
东旭赶紧扶住贾张氏,贾张氏一张口胸口就疼,阎埠贵吵着让东旭送医院,言里言外都暗指夏少游作祟。
此时若去医院,医生若作仔细检查,必定能发现细小的针眼,遂恶声恶气地说:
“姓阎的,你休想赖我头上,我告诉你,我一分钱也不会出,你们跑到我房间来耍赖皮,还想让我出医药费,走遍天下也没有理。”
这一阵吵吵闹闹。
贾东旭也没辙了,夏少游不肯出钱,必定要贾家自己出钱,医院一进去就是钱,贾张氏挥挥手,虚弱地说:
“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贾张氏不敢再动怒,贾东旭扶着贾张氏回屋躺着。
易中海带着公安进了四合院,一个星期以前的杀人案还未了,又来一桩男扮女装诈骗钱财。
尤其贾东旭跳出来指证夏少游在许大茂家中偷袭他,后脑勺中了重锤,至今还有后遗症。
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已是夜晚九点过。
他买了两碗路边摊上的上海小馄饨,提着回四合院,遇到出门倒垃圾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他一眼,停住脚步,低低地说:
“我知道是你。”
别人听不懂,夏少游懂,指的就是新婚夜的偷梁换柱。
说来说去,也怪不得自己,贾东旭要占自己便宜,结果,秦淮茹把自己堵在新房,脱了衣裳就把他强了。
说出去,他还无处可诉苦呢。
老子好歹也是年富力强的后生,怎被女人给弄了?
“你可以去指证我,派出所的大门二十四小时开着。”他淡淡地说。
上次看她被贾东旭欺负,被贾张氏奚落,还真的同情她,真心想帮她脱离苦海,给她一卷钞票,一转头,就伙同贾家来指证自己。
恶人有恶报。
说不定,她的苦全是自己作恶而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忧郁的表情还特招人心疼,一汪眼泪噙在眼眶内:
“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东旭身体不好,赚的钱还不够看病,家中四口人要吃要喝,我自己的钱都贴补没了。”
“所以,你们打我的主意,想从我身上捞一笔生活费,我是谁呀?我不姓冤,不叫冤大头!”
什么借口都不是理由。
不说则罢,说起来,他更是一胸腔的怒火。
秦淮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没营养,孩子就没奶,吃不饱,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也不是东旭的,我想,他的亲生父亲怎么样也应该承担一点责任吧?”
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出院子,秦淮茹去倒垃圾,夏少游的脑子轰地一声响。
我靠。
什么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让不让人活?
刘光天怔怔地看着夏少游,指着秦淮茹:
“你还打她的主意?”
“滚!”夏少游一声怒喝,老子不是东西,儿子更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