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不去,你爸就没气了。”
这下三个儿子都慌了,还靠老子养着哩。一窝蜂冲进了公共厕所。
整个院子都沸腾了。
一提到粪坑,也没人愿意去帮忙,好惹不惹,惹一身屎,多没趣。
三个儿子把刘海中捞出来,臭烘烘地背回家时,刘海中已只剩半口气。
刘海中趴在门口呕吐,声音都嘶哑了。
易中海捂着鼻子,喊全院的人烧热水,赶紧送来让刘家四父子好好洗一洗。
卧槽,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许大茂站在窗口,不敢出来,大声嚷嚷:
“刘叔,您咋搞的,存心不让我们好过是吗?”
易中海早看他不顺眼,对着他就是一顿骂:
“让你烧水,你瞎哔哔啥呢,想过日子,就水来冲地。”
倾巢之下无完卵。
刘家父子六只脚印,印印都是屎,这一路过来,前院中院也休想躺平,不约而同开始冲地。
洗衣槽前排起了队,争先恐后打水,烧水的烧水,冲地的冲地,比杀年猪还要热闹。
秦淮茹远远地问二大妈:
“二大妈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怎么掉粪坑了?粪坑的距离挺远的呀。”
这操心娘们,真是多事。
秦淮茹看见夏少游的房间亮着灯,过来敲门:
“夏少游,你在家呀?”
夏少游打开门,秦淮茹不知是惊还是喜,总之,表情相当复杂,柔柔地说:
“我还以为你走了,以后不回来了。”
“有一点小问题,我要配合调查。”夏少游淡淡地说,看见全院的人端着水盆去刘海中家,明知故问:
“干什么呢?刘家杀年猪?”
“杀什么年猪?二大爷掉粪坑了,”秦淮茹忍俊不禁,长这么大,只听说小孩子掉粪坑,大人掉进粪坑还是头一回。
二大妈哭得已经说不上话来,用热水好好把刘海中冲洗干净,刘海中面无人色,张着嘴,说不出话。
易中海觉得不妙,赶紧让刘家儿子背去医院诊治。
仅此一次,全院的人集体参与,除了夏少游,他融入不了这个院子,也没打算融入。
实在太臭了。
挥之不去的臭。
四邻八居的屎尿都进了四合院。
阎埠贵用毛巾蒙住半边脸,和易中海商量着大人掉粪坑的问题,和秦淮茹不谋而合,大人掉粪坑,着实不是偶然。
易中海瓮声瓮气地说:
“不干缺德事,自然不怕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