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探长之死,成了这一任总探长的调查要务。
按理说,夏少游是最大的嫌疑者,蓝总探长和他的小老婆有染,在离开夏家的路途上遇袭,但七天后夏少游才归来,人证物证皆有。
洪总探长亲自接的船,还有谁敢质疑?
怪来怪去,只怪蓝总探长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姐妹都不放下,更别提属下。
送往总署的检举材料就是蓝总探长勾结日奸的证据,蓝总探长屠杀日商社并非报仇雪恨,而是杀人灭口。
岂料,总有漏网之鱼。
这都归功于范准。
范准回来了,也带回来蓝总探长勾结日奸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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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精心地准备着午膳。
餐桌中央的花瓶插着鲜艳的红玫瑰、粉玫瑰,还有珍稀的蓝玫瑰和黑玫瑰。
餐桌闪着光,盘子闪着光,刀叉筷子都在闪光,岛仓叶子和岛仓美枝子还在精心地量着椅子之间的距离。
云姥姥和老太太比比划划,鸡同鸭讲,幸而有云素素在中间翻译。
小娃子不上桌,娄云娥母女,花儿与老太太,云素素与云姥姥,傻柱、何雨水加岛仓叶子,秦淮茹连带岛仓美枝子,再加上洪探长、黄警官和夏少游,恰好坐了十四人。
洪探长从见了岛仓美枝子就魂不守舍,夏少游恍然大悟,怪不得初初见美枝子觉得眼熟,他曾见过洪探长钱包里的相片,蓝总探长的亲姐姐,和美枝子起码有七分相似。
岛仓叶子像蓝若,岛仓美枝子像蓝若的姐姐,这世上的缘份真是奇妙。
秦淮茹举起杯,殷勤地说:
“少游回来了,我们一起干一杯。”
夏少游装作没有听见,叉起一片薄薄的烟熏肉放在娄云娥的盘里:
“烟熏肉不太健康,你嘴馋,吃一片就好。”
“谁说我嘴馋了,我管得住嘴。”娄云娥将烟熏肉叉回夏少游盘里。
夏少游重新叉回给她:
“都说了,吃一片,解解馋,不是你馋,是肚子里的小孩子馋嘴。”
洪总探长端起杯,轻轻地与对面的岛仓美枝子碰一杯:
“敬勤劳的美枝子小姐,盘子擦得锃亮。”
岛仓叶子看看洪总探长,再看看岛仓美枝子:
“要我说,我堂姐懂的东西可多了,熨衬衫的技术也是一流,少游先生,对不对?”
夏少游饮了一口汤,看见洪总探长犀利的眼神,一口汤险些喷了出来,连连摆手:
“胡说,美枝子什么时候帮我熨过衬衫?”
“她帮我烫衬衫,就挂在屋外晾风,你有看见呀?”岛仓叶子不解地说,然后看看傻柱:
“你说是不是?”
傻柱吞了一口菜:
“那你说清楚,男人的衬衫不能随便乱熨,除非酒店的服务员。”
大家都哈哈大笑。
欢迎的晚膳结束,夏少游目送娄云娥回了卧室,先去云素素房里,木忆游正跟着云姥姥学日语,云素素在一旁做针线活。
“别干了,别累着自己。”夏少游夺下云素素手中的活计。
云素素有点哀怨:
“忆游长得挺像姥姥。”
夏少游握着她的手,就知道欺骗不了她,她还是知道了其中的关系。
“羽生结弦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云素素抬起头看着他:
“所以,你想尽办法让我回来,就是不想……”
还未等云素素说完,他握紧她的手:
“他是自杀的,没人逼他。他不想孤苦伶仃,他想和初恋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