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剧总算结束了。
秦京茹也没有生性,仗着年轻漂亮完全不将岛仓叶子放在眼里,傻柱心中有愧,也不敢去岛仓叶子的房里,任由两个女人自由磨合。
不出一周,郁郁寡欢的岛仓叶子滑了胎。
夏少游虽然心中怀疑是秦家姐妹的下作手段,却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娄云娥好生宽尉岛仓叶子,岛仓叶子只是淡淡地一笑,也不提房里的闲事八卦。
过了三个月,岛仓叶子向傻柱提出带孩子回去祭奠家人,傻柱正愁不能宽慰岛仓叶子的心,一口答应了。
坐在茶室沏茶的夏少游听说岛仓叶子要携子回日本省亲,唤来傻柱:
“叶子一个人回就好了,孩子还小,留在香港吧。”
傻柱大咧咧地说:
“孩子从来没有去过日本,现在局势明朗,没以前那么仇视中国人。”
夏少游将茶杯放在傻柱的面前:
“你不担心一去不回?”
傻柱端着茶杯的手停在空中,半晌,呐呐地说:
“应该不会,日本都没有亲人了,我对她也不错,儿子还是大家的。”
“要不,你陪她一起去。”夏少游始终有些担心。
“京茹怀孕了,害喜害得厉害。”
这事,娄云娥不止一次给夏少游说过,秦京茹仗着怀孕,那可没少折腾傻柱,傻柱陪着岛仓叶子,也要叫佣人去告诉傻柱,她怕黑,要傻柱回房陪她。
完全没有规矩。
偏偏傻柱的脑子也就比何雨水多小半颗,粗线条地考虑事情,往往都是怀孕中的秦京茹得理占便宜。
夕阳西下。
夏少游凭栏远眺,想不到自己和傻柱都是后院起火。
岛仓叶子临走前,和儿子何晓晓并肩站在娄云娥门前,对着娄云娥和夏少游深深一鞠躬:
“大哥,大嫂,感谢无微不至的照顾。”
娄云娥抿嘴一笑,上前拉住岛仓叶子的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当然不会,有大哥大嫂在呢,”岛仓叶子摸摸儿子黑溜溜的头发:
“哥哥嫂嫂这儿就是我的家。”
娄云娥放心地让岛仓叶子母子登上轿车,夏少游皱着眉头问:
“傻柱呢,怎么不去送送?”
“刚出门时,秦京茹说肚子疼,”娄云娥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夏少游在车窗前好好地叮嘱岛仓叶子:
“你呀,回去好好修缮修缮兄弟们的坟墓,不要怕花钱,我让傻柱去接你回来。”
“不用,公司的事情忙,用不着耽搁他,何晓晓已经十来岁了,可以胜任这些粗活。”
夏少游摸摸乖巧的何晓晓的头发:
“晓晓,好好照顾妈妈。”
何晓晓懂事地点点头:
“大伯您放心,我已经是男子汉了,我还要去学岛仓刀法。”
轿车越走越远,不知为何,看着岛仓叶子离去的方向,夏少游莫名地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