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们继续往北走就能回四合院了。”

“大茂哥快点走吧，走的快一点她们就跟不上咱们了。”

从故宫西侧一路来疾行到景山前街，许大茂累的气喘吁吁，双手撑在膝盖上方，回头去看小脚老太太发现她们早就不见了。

喊住还要继续走的秦京茹：“京茹，她们没跟来，喘口气再走，还有一个街区了，走过这个街区前面是四合院了。一会儿咱们去一趟供销社，我房间的玻璃昨天晚上被人砸坏了一块。”

“谁啊，真缺德。”

“我猜是傻柱干的，不过没证据，他这个人看似忠厚老实，实际上下手特别狠，还喜欢玩阴招。”

“大茂哥要不咱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收拾他。”

“没证据报警也没什么用。有证据的事情报警才有用。”

“那就没办法收拾他了吗？”

“我也偷偷的把傻柱家的玻璃砸坏了好几块。”

轧钢厂食堂，易中海来找傻柱问早上玻璃被人砸了的事情。傻柱向易中海说了是自己先砸了许大茂家的玻璃。

“柱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净干这些小孩才干的事情。你没事去砸许大茂家的玻璃干什么？”

“一大爷，许大茂故意在家炖肉馋四合院的人，秦姐找她借肉，他也不给馋的棒梗天天哭，嗓子都哭哑了，我看不过去，早上醒了就去后院砸了他的玻璃。我回来继续睡觉，没多久我家的玻璃也被人砸了。”

“晚上开全院大会，你不要承认是你砸了许大茂的玻璃。”

“行我知道了一大爷，我可不能再赔钱给许大茂了。”

“你这个冲动的脾气得改一改了，你都三十多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

下午四点多，四合院里开始升起一股股炊烟，四合院里闲聊的妇女都回家做饭去了。许大茂拿着一块割好的玻璃回来，清理干净碎掉的玻璃渣子，把新玻璃换上。

“大茂你这玻璃怎么碎了？”

“二大妈有人使坏啊，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被人用石头砸碎了，当时我去上厕所了，没抓到这个混蛋。光天的伤势怎么样了？”

“光天光福都回来了，没什么问题，养上一阵子就好了。”

“没事就好，昨天他们躲到我家厨房里，我一进去就看到光天吐了一口血，把我吓坏了。二大妈你要不要劝劝二大爷，光齐去了外地，指望不上了。你们老两口的养老还要靠光天光福，以后对他们好一些，你们老了才有依靠。”

“大茂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们心狠，你二大爷我劝不了，在家里他说一不二，我们全家都要靠他的工资活着，光齐走后我也劝过他，没用，我因此还被他打过。只要脾气上来了他就打人，我一个家庭主妇管不了的，只能装作无动于衷。”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二大爷也许是被光齐的离开刺激到了。”

“也许吧，不和你说了，我也得回家做饭了，要不然你二大爷回来又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