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青的话让傅云芝感到有些害羞,她轻轻地用手抵住徐元青的胸口:“我还需要静养,而且你身上还有伤!”
听到这句话,徐元青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当他们分开唇的时候,徐元青的身体已经异常火热。
“娘子,你要快点好起来!”徐元青将头轻轻抵在傅云芝的额头。
他他并不是不相信陈大夫的医术,而是在短短几天里,他经历了太多,先是傅云芝莫名其妙中毒,然后又发现有多个人下毒,最后才解毒成功,他感到像是经历了千难万险,终于重获新生。
傅云芝环住徐元青的脖子,微微挑起眼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媚意:“:“不知为何,我今日觉得身子很是松快!”
一边说话,傅云芝的长睫则像蝴蝶翅膀一般微闪,用眼神描绘着徐元青蕴含情意的眼,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绷成一条直线的唇上,声音轻的如羽毛挠人脸:“相公,我这几天也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语落,她便吻了上去,那两片柔软的唇贴上徐元青的唇瓣,徐元青看到她的睫毛一直颤,她含着他微凉的唇瓣轻轻吮吻,又伸出舌尖试探般的舔他的唇瓣。
徐元青被吻得意动,轻轻扣着傅云芝的后脑,二人就这般吻着倒进了床褥中。
吻如烈火燎原、狂风骇浪。又过了许久,傅云芝已经被吻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一张白皙的小脸红的像被暖炉烤过,徐元青才慢慢放开了她的唇。
只是他们仍维持着紧密相拥的姿势,唇瓣几乎还在浅浅的贴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喘息。
傅云芝双眼迷离的看着已经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
徐元青看着笑得如此妩媚的傅云芝,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今日且让你得意,过几日再说!”
碧菀叩了叩门,听到徐元青喊:“进来!”后,碧菀才低着头将燕窝放在桌子上。
徐元青将帕子放在桌子上,吩咐碧菀:“世子妃的汗差不多了,你先伺候世子妃换身干爽的衣裳。”
徐元青把屋里的烛火一盏盏拨亮,便看到换过衣衫的傅云芝从屏风后面款款走出,此时的傅云芝肤白若雪,未施脂粉,一身简单的素色罗裙,显得出水芙蓉般清新,那双眼尾微微上扬的眼睛,又为她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娇媚。
徐元青看得愣了一下,随后捏拳轻轻咳了一声:“娘子,快点用燕窝吧,陈大夫说虽然排汗也是排毒,但伤津液,需要多喝水多补点。”
傅云芝眉眼弯弯:“谢谢相公体贴!”,然后走到桌边坐下,慢慢用勺子舀着吃。
徐元青看了一会,心里的烦躁更盛,于是站起身子:“娘子,用完燕窝你再休息一会,这几日你还是多休息多静养,为夫有些困乏了,就你不陪你了!”说完徐元青便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碧菀有些疑惑:“奴婢瞧着世子精神还不错的啊,怎的就困乏了?”
傅云芝看了一眼碧菀,不好说得太过明白:“因为你家郡主需要静养啊!”
徐元青走回侧房也没有什么心思入睡,唤来暗卫得知那几个经手丝线得奴仆以及冯钊宛所在的地方,想了想便穿好衣服带着青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