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徐元青并不想从大街上走,只想走背街小巷,想要试一试自己运气如何!越走他的心越凉,这些背街小巷的住户不仅少,而且个个门户紧闭,就算陈清借口要水喝,住户都是打开一个门缝递出来一瓢水。
徐元青想着今日可能要无功而返,突然发现街角有一个小乞丐!
徐元青看到乞丐时,眼睛立刻闪耀着光芒,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急切地向前走去。正当他急步前行时,一辆飞驰的马车迎面驶来。车夫瞥见徐元青,急忙试图勒马停下。
青锋一眼看到马车驶来,立刻意识到不妙,他迅速拉着许愿墙紧贴着墙壁躲避。车夫紧急地操纵马车,想要避免与徐元青发生碰撞,车轮发出刺耳的嘎嘎声,然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操作导致马车的车轮出了问题,无法再继续行驶一步。
正当青锋和马夫试图修复车辇的时候,一匹马也从巷子里经过,看到堵路的车辇,骑马的男子一脸的乖戾,扬鞭喝道:“谁将马车停在此处拦路!”
马夫伸出头,看到来人锦衣玉袍,他顿时心生畏惧,连忙作鞠告罪。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仿佛被寒风刺骨。可男子并未打算绕过马夫,直接扬鞭抽向马夫。
徐元青一把拉着马夫,企图闪避过男子的马鞭。可男子发现自己没有打到人,男子发现自己没有打到人,拧着马鞭继续抽了过去。他的眉头紧皱,双眼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手中的马鞭犹如毒蛇般嘶嘶作响,尖锐的马鞭一下子抽到了徐元青的左臂。
陈清和青锋也在此时将剑直指男子的脖颈。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剑锋寒光闪烁:“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害钦差大臣!”
男子眸光一闪,立刻下马:“端阳伯府姜誉拜见徐钦差!”
徐元青用手按住伤口,眉间微蹙看向姜誉:“姜公子好大的脾气!”
姜誉心里知道刚才自己鲁莽了,但此时也不得不辩解一二:“方才余急着赶路,看到车辇挡路心生急态,伤到钦非余所愿!”
“哼,好一句非你所愿!今日之事,我自会上报天听,听从圣断!”徐元青甩了甩袖子,指着不远处的乞丐,侧头和青锋嘱咐道:“陈清送我回客栈,你去将他带回客栈,我有话问他!”
说完徐元青便离开了小巷。
姜誉心里急得非常,今日原本可以不过此路的,可那位祖宗让人带话给自己要求立刻赶过去,自己哪里敢忤逆,可这一赶路便出了岔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什么?徐钦差被打了?”吴文的声音十分尖锐。
“回大人,方才悦来客栈的护卫出来抓药,小的毛遂自荐带路,才知道今日下午徐钦差出来悦来客栈,却被人扬鞭打了!”
“打徐钦差的人可曾抓到?”吴文的声音很是急切。
“据说是那位的客人,我们不好动手!”
“哦,既如此,那就随徐钦差如何处理吧,本官最多落个护卫不力的罪名,至于打了钦差的人,呵呵,那才是真的自求多福吧!”吴文捋着胡须,唇角勾起,神情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