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只是前往青阳送皇太孙殿下一些东西而已。”黄公公的身体微微低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懊悔。他的声音略带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这个任务是先帝私下吩咐的,别人并不知情,这也是老奴的错!老奴才刚离开,先帝您怎么就离世了呢!”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充满了哀伤和无奈。
黄公公脸上皮笑肉不笑,他的眉头也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痛苦。“老奴几乎辜负了先帝的嘱托。如果皇太孙殿下没有得到上天的庇佑,老奴几乎就对不起先帝了!”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这话一出,站在朝堂之上的谁还不是个人精了?咦,这是有人不想皇太孙回宫的意思?
皇太孙在此时也轻叹了一口气,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心。“黄公公,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恐怕皇爷爷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胆大妄为至此!”他的声音柔和而深沉,带着些许的失望和愤怒。
此时便有朝臣试探着问道:“皇太孙殿下的意思是,此次殿下回来路上颇多曲折?”
黄公公神色凝固,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愤怒,语气也十分严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和激动,怒声呵斥道:“颇多曲折?大人真会说话!依老奴看,那便是九死一生,殿下身边一千多护卫回来的只有八十多人,这还能说是曲折?”
说完之后,黄公公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看上去很是新鲜的箭伤,语气更加悲切:“这伤是昨夜老奴陪伴皇太孙殿下进宫时留下的!明明家就在眼前,皇太孙殿下险些都进不来!”
大臣们听到这话后坐立不安,因为皇宫的守卫不就是太子负责吗?这些事情发生在路途上,太子或许可以辩解自己不知情,但现在在皇宫内发生这样的事情,责任就难以推卸了。
就连后宫前几天也是由胡丞相的女婿负责管理,如果不是怕被大臣和言官指责,太子恐怕还不会收敛自己的行为。
太子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黄公公,你不能随意胡说!昨天是我亲自去接你们回宫的!”
黄公公此时对太子可以说是毫无尊重可言:“如果昨天没有靖王殿下和先帝的诏书,太子殿下您会让皇太孙殿下和我进宫吗?”
靖王此时也站出队列:“哎,皇兄此事您做得是有些不恰当,守城将士若说不认识其他人还情有可原 ,怎么能不认识黄公公和皇太孙呢?居然让人放箭,您也没有个说法,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靖王此时站出来更是肯定了黄公公的话的真实性,也就是昨夜皇太孙哪怕到了皇宫,也差点进不来?
原本拿着没有玉玺盖章遗旨的太子,此时看上去更不对劲,毕竟这位主从一开始就昏招频出。
一是让大臣困在皇宫,逐个说理像是利诱;二是让大臣的女眷被困后宫,这个像是威胁;三是折腾了那么久只能找到一份没有盖玉玺的遗旨,上面连日期都没有,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写下的?四是太子对皇太孙的态度,从黄公公和靖王的口中也能窥见一斑,难道是太子想要即位,必须先行除掉皇太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