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微臣观福晋的脉象似乎是用了红花,福晋向来身体康健,安胎药又被及时催吐了。福晋只是有些受惊,臣给福晋开几副安神汤药即可。臣刚才查看了福晋安胎药里面的药渣,里面被放了红花。”
胤禛:“红花,又是红花!这府中似乎有人跟爷作对一样,就是不让爷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苏培盛,给爷查,掘地三尺的查,必定要把这个恶人给爷抓出来!”
胤禛此刻的心里怀疑很多人,是老八嘛?老八府离他府最近,他如今即将要有嫡子,会不会是老八心生嫉妒对他的福晋下了手?还是额娘,额娘怕他有了嫡子压住了老十四?还是他府中的这些女人,怕宜修生下嫡子之后,他们的孩子没有出头之日?
宜修:“贝勒爷,卿卿好怕,为什么要有人要害妾身,妾身只想给爷好好的生下孩子,为什么要有人害妾身?”
胤禛:“别怕,爷会护着你,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了,今天你受惊了,爷喂你喝药,喝了药之后好好睡一觉,爷明早就给你个交代。”
宜修喝了安胎药之后便睡着了,胤禛看着宜修熟睡的脸,心里现在冷到了极点。到底是谁要害他的福晋,这时苏培盛前来禀报,似乎是发现了一些端倪,胤禛替宜修盖好被子,脚步放轻的走了出去。
苏培盛:“贝勒爷。奴才审问了琉璃院中的下人。这个香儿受不住刑,都招了。红花是她放到侧福晋安胎药中的,因为怕被发现,她刚才想要偷偷溜出府,被奴才带人给抓回来了。”
胤禛:“是谁这是你往侧侧福晋药中放红花的?”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爷或许可以饶你全家一命。
香儿:“贝勒爷,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乌拉那拉氏夫人用奴婢全家的性命威胁奴婢,若是奴婢不从,奴婢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呀!”
胤禛:“你说什么?乌拉那拉夫人?”
香儿:“是乌拉那拉夫人。奴婢自从陪侧福晋进府之后,乌拉那拉夫人手下的婢女经常向找奴婢,询问一下侧福晋的近况。每一次都会赏赐奴婢不少金银,这次的药也是夫人的贴身婢女给奴婢的。只是说让奴婢每日往侧福晋的药里面下一部分。”
胤禛:“你可知她为何要让你谋害福晋的孩子?”
香儿:“奴婢不知,求贝勒爷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了!”
胤禛:“贱骨头的东西,不用刑怕是不说实话,苏培盛!”
香儿:“贝勒爷,奴婢招,觉罗氏夫人怕侧福晋生下孩子,府中董鄂侧福晋仗着四贝勒侧福晋不尊敬她,这才让奴婢给侧福晋下药。”
胤禛:“苏培盛,先把这个贱婢关到柴房去。”
胤禛心里想着难怪乌拉那拉氏夫人为什么要宜修小产,是怕宜修生下孩子之后地位稳固,宜修的额娘在府中的位置会越过她?可自己现在手里面只有一个小婢女作为人证,觉罗氏定不会轻易承认她的罪行,自己现在根基还不稳,若是得罪了乌拉那拉家和觉罗氏家族对自己的前程也无益。想到此处,胤禛现在也只能暂且找其他人出来顶罪。让苏培盛去清理了一下琉璃院中的奴婢,全都换成了自己和宜修贴身信任的人。
琉璃院
宜修:“那个香儿可招了,贝勒爷现在可是知道了。”
剪秋:“那个香儿全都招了,但是贝勒爷听过之后却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要让苏培胜再去找另外一个人出来顶罪,怕是……”接下来的话剪秋就没有敢说,怕宜修觉得心里不舒服。
宜修:“只有一个小婢女,人证物证也不充足,我也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没有实际损伤,贝勒爷自然是不会为了我而去得罪觉罗氏。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贝勒会因此事为我出头,是要让他心里头清楚,觉罗氏对我是不怀好意,这样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苏培胜就前来禀告宜修,是煎药的小太监,不小心误放了红花粉。那位小太监发觉事情败露,已经上吊自缢了,宜修听过笑笑后,便没有言语,此事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