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你叫我什么?”
柔则:“妾身僭越了,只是妾身读古词中女子常对自己心爱的人称呼为郎君,妾身失仪了,还贝勒爷恕罪。”
胤禛:“记住你的身份,别乱了分寸。这种称呼不是你一个格格该叫的。在这儿跪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吧。”说罢转身就走出了柔则的屋子里面。
胤禛出了柔则的屋子里面,却没有再回陈氏那儿,而是转身去了宜修的琉璃院。
陈氏侍女:“格格,贝勒爷出院子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奴婢刚才听着那屋的声音,怕是柔格格惹了贝勒爷生气,如今正在那里罚跪呢。”
陈氏:“贝勒爷不过多来了我这几次,她便受不住了,还故意吹着箫声引了贝勒爷前去。这下可好,贝勒爷没留宿,还罚了跪,快扶着我进去看看咱们这位柔格格。”
陈氏扶着侍女的手就来到了柔则的屋门外
陈氏:“哟,这不是柔格格吗?怎么好端端的还在这儿跪上了呢?刚才不还心情大好的吹着箫,你的箫呢?怎么不吹了?”
柔则看了看此刻来嘲讽自己的陈氏,也是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陈氏哪里是就这般善罢甘休的,今日本来原本是自己侍寝,可是这个柔则却把贝勒爷勾走了,如今贝勒爷也不在这院子里面了,自己若是不好好的报复她,那明日请安岂不是会被众人耻笑。
陈氏:“这么好的箫声,真的是可惜了呢。可惜呀,柔格格你没有福气,留不住爷。”
“虽说现在已经八月,但是地板上恐怕是凉的。柔格格可要注意好自己的腿,本格格听说柔格格善舞,若是把自己的腿跪坏了,那可怎么办?”
“柔姐姐怎么不说话?想必跪在这儿里面也是无聊,不如我来陪你说说话吧。香儿,去,给我拿把椅子来,我就坐在这里面陪着柔格格一起说说话。”
柔则听着陈氏嘲笑的话,此刻也是忍不住了。
柔则:“你别在这儿得意,你不就是来这里面看我笑话的吗?你如今新人进府,贝勒爷多照见你几次,还真以为你是这贝勒府的宠妾了吗?”
陈氏:“宠不宠妾的我倒是不知道,只是贝勒爷如今到底来我这里多了一些。”
“我呀,只是想告诉姐姐,这人老珠黄呢,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好好安生的歇着,不要再去想这些旁门左道的事情。”
“哎呀,这时候也不早了,本格格就先回去睡了。就不影响柔格格在这里面罚跪了,明儿可还得去给福晋请安呢。”
胤禛出了汀兰阁后直直的来到了琉璃院。琉璃院中此刻热闹的很,雨薇和宜修坐在窗边的小榻上,宜修绣着给肚子里孩子准备的小衣裳,雨薇则是拿着小木马逗逗弄着弘晖。
雨薇也是个爱聊素人的,不一会儿就把小木马从弘晖手中抢出来,看着弘晖小嘴儿往下一搭,像要哭出来的时候,再把弘晖抱进怀里面哄着。
宜修看着他们二人也是觉得好笑,只能不住的在那边摇头,又接着绣着自己的衣裳。
胤禛在门口看了他们许久,宜修才发现胤禛,出声道“贝勒爷怎么来了?怎么呆呆的站在那里,赶快进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