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走出洞穴,感叹雌性就是好骗。
况溪在季一走后,直接背对洞口,虽然时不时发出点抽泣的声音,但是眼里满是思索。
虽然不知道季一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但是这个情况对她还是蛮有利的,又装了一下,不经意回头看到季一坐在洞口时不时往洞里窥探,一时间计从心来。
况溪做出一副悲伤过度了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满脸痛苦,手指头都在颤抖,看到季一马上就要冲过来的时候倒出一粒安眠药直接吞了下去,立马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神采。
季一先是象征性的关心了一下,马上转到正题。
“小溪,刚才你吃的是什么,就一下子你就好了。”
“我不是身体弱吗,这是我的家兽帮我去找的神药,要是我受伤生病了,吃一颗就行了。”
季一眼神灼热的盯着那个药瓶,况溪见状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对了季一,谢谢你还去救我的父亲,虽然他还是,给你吃我的药治疗一下伤势吧,你这么大个,给你吃两颗吧,吃了明天就能好了。”
“这不好吧,毕竟我也没有救下你的父兽。”
况溪和季一来回推诿,最终季一还是把那两颗安眠药吞了下去。
况溪记下了刚才父兽的叫法,又跟季一说道:“季一,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我的母兽,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明天能带我去找她吗,等到时候我再和她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季一的脸扭曲了一瞬,又恢复正常。
“好啊,但是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吧,不要太伤心,我去门外守着。”
况溪看了他一眼,就把安眠药放在了自己身旁扭头睡了过去。
季一靠着洞口坐了一会,听到洞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站起来走到了况溪的身边。
一弯腰就将那剩下的半瓶安眠药倒了出来,塞进嘴里,将药瓶往外使劲一扔,又回到了洞口坐下。
她肯定和其他的雌性一样也瞧不起我,好好的和我在一起生活不好吗,还要出去,还要离开,药也只舍得给我吃两颗,雌性果然都该死!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的对雌性的指责慢慢模糊,在不知不觉中季一沉沉的睡了过去。
况溪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会,确定他是睡死了过去,赶紧爬起来收拾自己的包裹,拿出一瓶饮用水浇在稍小一些的兽皮上,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试探的摇了摇季一,看他确实没反应,赶紧用浸湿的兽皮将他的手脚紧紧捆上。
不确定安眠药有没有用,原本只准备给两颗试探一下,要是能助眠下次再多给点的,谁知道自己一个推波助澜果然助长了他的贪念,居然半瓶都吃下去了,这要是死了也是他的命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命,还是赶紧逃跑吧,万一他醒过来了,那兽皮肯定不能困住他多久。
况溪珍惜的拿出自己快没电的手电筒,披上洞穴内的兽皮急忙离开了。
披兽皮一是掩盖自己的气味,季一就算追踪,闻到自己的气味多半也会习惯性的忽略,稍微拖延他一会。
二是季一是这里的领主,带着他的气味应该能对野兽产生些许威慑,毕竟大晚上在森林里赶路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