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我们俩一起做不就行了。”
九夜擦干手上的水,把况溪抱回屋子里坐下,擦干净她的手。
“那么点事情,姐姐还要跟我抢,不行,绝对不行!”
况溪哭笑不得的看着九夜转身继续回去洗碗了。
唉,这想干点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不是凡尔赛,而是真心的这么想,九夜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揽了,只有在做他不会的菜的时候,才能干一点事情,其他时候都是躺平的。
九夜说兽世的雌性都是这样,况溪不知道她们怎么想,反正自己的负罪感是蛮强的。
但是九夜说到做到,自己去帮忙都会被带走,偶尔用亲亲威胁,才能得到一小缪缪的活。
现在就只能无聊的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抱枕翻来覆去。
但睡意还是不断的袭来,很快就无法坚持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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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置身于一片泡沫中,不断的上下起伏,还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身体放松,下坠,一片温暖舒适。
但是自己好像不应该在这里,那应该在干什么呢?应该身处何方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况溪的脚条件反射的蹬了一下。
然后耳边传来“砰”的一声,随后是一阵呼痛声。
况溪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茫的坐起来,四处环视,居然看到九夜摔倒在自己脚边。
小小的兽皮裙并不能阻止他走光,况溪默默的看过去。
“哇哦~”
这是什么起床福利吗?可以多来一点吗?
九夜也感到一阵懵逼。
他洗碗回来看到况溪趴在兽皮上睡着了,就过去将人换成侧躺的姿势,然后抱住她休息了一会。
听到外面克尔在喊自己,就站起来打算出去问问是什么事。
结果刚走到况溪脚边,就被她用力一踹,自己的脚被踹的变了位置,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了地上。
九夜对况溪毫无防备,这一下摔的结结实实,虽然也没什么大事。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九夜坐起来整理好了自己的兽皮裙,况溪也收回了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
转而关切的问九夜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九夜就要开始借题发挥了。
他膝行到况溪身边,睁大自己微红的眼睛,无辜可怜的看向况溪。
这目光太过刺眼,况溪甚至想抬起手遮挡一下。
“姐姐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突然被踢到,吓了我一跳。”
况溪虽然知道这其中掺杂了百分之九十的表演成分,但是也不介意好好安慰九夜一番。
而且,虽然是睡着了无意识踢的,但是结合刚才的情景,还有自己隐隐约约的触感,也没有狡辩,就直接认罪了。
抱住九夜,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圈住他的脑袋,一下一下的顺毛。
“对不起啦,刚才睡着了,我不是有意的,九夜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