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董承离去后,董卓坐在帅位上,眼眸中闪烁着寒光,朝着李儒说道:“文优,皇甫义真必须要死,他不死,老夫不安!”
皇甫嵩用兵如神,不得不让董卓忌惮!
倘若废立能成,他当下达第一道诏令,就是让皇甫嵩解下兵权,孤身一人回到雒阳,遂将他下入大狱中,取他性命!
李儒深以为然的点头,皇甫嵩的确是一个祸患,不得不除,而且皇甫嵩忠于汉室,根本无法收买,面对着这样的人,留之生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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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崇德殿中,刚向何太后请安后,刘辩正儿八经的上朝,坐在龙椅上,望着未央宫的诸公,刘辩挺直腰杆子!
他做为天子,岂能胆怯!
遂朝中诸公纷纷上奏折,把各地发生的事情逐一上报,坐在龙椅上的刘辩则是静静的听着,随之看向太尉张温道:“太尉,可有话要说?”
朝臣的奏折,刘辩不曾看,他暂时也没有心思去看,如今董卓还在雒阳城外虎视眈眈,雒阳城中暗流汹涌,他已经从曹操的口中得知,董卓麾下的董承,这些日子来,在雒阳城中走动,见朝中重臣,凭借着董太后的侄儿的身份,朝中的这些大臣都为其大开方便之门,然而,密探得知,董承每每都是笑脸而出。
这些人啊!
刘辩看向朝中的这些大臣,眼底深处冒出寒光,这些人真是该死!
当刘辩的目光再次落在张温身上的时候,张温忽然反应过来,当即朝着刘辩道:“禀陛下,臣有一事禀明陛下!”
“讲!”
张温深吸一口气,回想昨夜,曹操入自己府邸中所讲的那些话,张温当即有了决定掷地有声道:“陛下!执金吾丁原闻阉竖作乱,率领近万兵马驻兵于城郊之外!”
“执金吾忠心耿耿,朕心甚慰!”
“执金吾何在?”
遂刘辩目光扫视全场,并未见到丁原,随之大怒道:“执金吾乃朝中大臣,今日朝会为何不见他!”
一时间,朝中诸公噤若寒蝉不敢开口,唯独张温当即拱手回应道:“陛下,执金吾今日本欲要入城参与朝会,但因并州牧阻拦,执金吾生怕惊扰到陛下,故未曾入城参与朝会!”
崇德殿内,董卓也在!
他作为并州牧,乃是封疆大吏,自然有资格站在这里,本来他还老神在在的,并不曾理会,但当张温开口言丁原时,他便知道不妙了,欲要开口反驳,却见刘辩大怒叱问,故而也并未开口。
当听到张温把火烧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董卓大怒,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会杀了这个老匹夫,以泄心头之恨。
“哦?”
瞬间,刘辩收敛起怒容,似笑非笑的看向董卓,遂笑道:“并州牧好大的威风,竟敢阻拦执金吾入城参与朝会!”
“并州牧欲造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