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公齐暮见太后问了,才开口道:“回娘娘,臣赞成安国公之意!”
太后看他是个扶不上墙的,扶额道:“那就这么办吧,由安国公拟旨。”
“臣遵旨!”
太后又捂住嘴咳嗽两声,“撤了杨虎,黔州节度使一职,该由何人接任?”
安国公思索了一会儿,“如今朝中官员匮乏,黔州兵马可暂时交由黔州刺史节制,待选出合适人选,再封官不迟。”
“臣附议!”盛国公拱手道。
“就依安国公之见吧,如今哀家身体不适,朝中全靠你二人劳心了。”
安国公和盛国公俯身道:“臣不敢,望娘娘保重凤体!”
太后挥手道:“你们退下吧!”
“臣告退!”
安国公正要走,盛国公却拦住他,继续说:“臣还有一事,请娘娘定夺!”
安国公奇怪地看向他。
“你说!”太后说了这会儿话,已经是身心俱疲了。
盛国公躬身道:“臣以为,陛下已到了该上书房的年纪,安国公文采了得,可做帝师,请娘娘示下!”
安国公听了这话,目光不善,悄悄看了屏风一眼,这回,齐暮可是拍到马蹄上了!
果然太后听了,强撑着力气,语气微怒:“哀家早已说过,皇上病弱,该好好休养,如今上书房,不是叫他更劳心,如何能养病?盛国公初心是好,但欠些考量了!”
“是!臣知罪。”盛国公忙跪下请罪,但不明白太后怎么为这事动怒。
“你们退下吧!”
“臣遵旨!”
出了宫门,到自家的马车前,盛国公又叫住安国公:“林老弟呀,这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事?”
安国公不明所以,想了一会儿,才知他是说两家的亲事,自己回家都忘了和孩子提了。
这会儿也只能敷衍道:“我家的孩子主意大,我可不好多说什么。”
“那是!”盛国公笑道:“世子年轻有为,还是早日成家为好呀,郡主的婚事更马虎不得,明日我家的宴席,刚好让几个孩子相看一场,如何?”
“好!齐兄放心吧!”
“那好!我就在府里静候佳音了!”
“嗯。”安国公笑着点点头。
回到府里,安国公来女儿院子里,果不其然,木华卿也在这。
安国公正是想找他,问道:“太后的病,许久未见好转,你可有把握医治?”
木华卿手指轻叩腰间的玉佩,沉思一会儿:“国公爷,非我不愿与太后医治,只是,太后是因为陈家的事伤了心神,这是心病,非药石可医。”
“确实如此呀......”安国公听他也无法,叹息一声。
木华卿继续道:“若到了生死之际,为太后延长几年寿命,我还是能办到的。”
“那也好,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