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确定关系,玉至脑海中就没有断过月下逾越,前几个月又想着色诱,直至前几天终于要成功他又断了,加上现在是秋天:出血,是正常的现象。
无忧点点头,想着闭上眼睛装作睡觉。但毕竟不厚道,还是睁开眼认真的看着玉至道“你是不是馋我身子?”
“……”没来得及回答,玉至忽然跑下床:血流的更厉害了。
看着匆匆逃离的背影,无忧眨巴眨巴眼睛:这……嗯,她只觉得玉至勾引她的时候有几次突然冒出来馋身子的想法,但要是她真的听到了完全就是笑笑了事;怎么现在对方反应这么大?
等玉至收拾好后再回来,发觉无忧已经背过身冲着墙睡着了,这才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自诩为君子,但妻子就在身边还不能碰,有点难搞。
“我想着……”第二日晚上刚要上床的无忧看着漫不经心翻书的玉至,停顿了会儿,也不跨过去就在靠外这边直接躺下后放开手脚呈现大字的躺着“床笫之事我不懂,你自己上吧。”
“……”玉至手中的书惊吓的掉在床上,但他很快捡起来合上“你、你……你知道自己说什么么?”
“我知道啊,”无忧睁开眼睛点点头“我虽然是个黄花大闺女,但是这点事情还是能察觉的,想你最近畏畏缩缩的,不就是憋得么?”
“……”无忧的眼神过于坦白,玉至偏过眼且手不由得抚上书卷页脚道“没,我只是秋干物燥。”
看玉至扭扭捏捏的,无忧索性自己扯开衣袖“虽然我知晓你是正人君子,但你跟着我们在山上两年有余总归是伤身,何况我又是你妻子,帮你排忧解难是应该的,你要真不要那我可真的睡了哦?你要是在流鼻血我会笑话你的。”
玉至很清楚无忧并非因情动欲,但人都送到了跟前,而且还对自己有所误解……想着,玉至俯身握着无忧的腰肢。
虽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在腰肢被碰到的时候,无忧还是心里发毛:哭唧唧,这房租、饭钱的好贵啊!!
循着本能再次覆上唇角,但这次远比之前求得更多:欲望这东西,克制的越厉害反噬的也更厉害。
听得身旁之人绵长呼吸,玉至微微一笑,将无忧小脑袋搁在自己手臂上也闭上眼睡觉。
两只新手上路的菜鸡探讨了一夜--应当说,一只好学的菜鸡和另一只装死的菜鸡探讨了一夜--终于是在雨停的时候睡着了。
雨停可不是在半夜,而是在第二日中午;这也就导致无虑他们起床没看到自家姐姐、姐夫只能自己起来弄点吃的,好在半下午的时候无忧起床了。
虽然是起床了,但是精神萎靡不振。
本来无忧睡到半下午也不想起来,但是看到屋外雨停了出大太阳的有点心痒,又听到已经起床坐在床头的某人道“再不起来可就洗不了被子了”,吓得无忧忙爬起来,但因为衣衫不整的引得某人的目光,无忧丝毫不在意飞快穿好衣裳下床扯了被单就跑:反正屋子凌乱某人会处理的。
站在门口听到无虑在西边屋子逗弄剪剪的声音,忙闪身带着被单就往寻常洗衣裳的小溪走去。
收拾好屋子的玉至抬脚跨出房门就看到抱着剪剪的无虑。
“姐夫,怎么今天没看到你和姐姐?”看到玉至,无虑问道。
“我和你姐姐早上出去了一趟刚回来。”脸不红气不喘,玉至回答道。
无虑点点头“什么时候做饭?早上、中午剪剪都没吃什么好的。”
玉至看了一眼被无虑拉着但小腿死命往自己这儿跑的剪剪,缓缓一笑“现在吧,你姐也没吃。”
当无忧洗完被单回来又晾好后,就被安排坐下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是粥:毕竟晚上才要吃,现在也只是垫垫肚子。
拿起汤勺看着粥里面二三红枣枸杞,无忧脸色很难看:她感受到了嘲笑!!
身上不舒服,干完活吃了碗的无忧再次躺床上去了,一见到入房的玉至,无忧忙裹好被子靠着墙睡觉:天灵灵地灵灵,请给我隐身术。
拿了东西出去,玉至压根没打搅补觉的无忧。
反倒是逗弄剪剪的无虑一出门就看到坐在堂前边喝茶边看书的姐夫愣了一下:咋今天都这么空闲呢?
又看了看手上剪剪:哎,姐姐和姐夫都不帮着带娃娃了。
到晚间吃过饭,无忧这才觉得精力充沛了,好容易绣完一束花美美的欣赏完之后这才觉得有困意。
小心脱了衣裳,小心跨过躺在床上看书的某人后,小心的寻了位置乖乖的躺下:一切妥当则心安理得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