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慈被人敲闷棍了,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要不是有人路过,贼人逃了,说不准小命就没了。
南阳侯调查几天也没有结果,只好给他安排了两个护卫。
“郡主,我们可以给你提供貂皮,雪狐皮,有兴趣吗?”沈二姑和沈三姑登门拜访。
萧红梅一肚子气,等她知道时,人已经被放了进来。
门卫忐忑,沈家两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合作店铺的拜帖,所以才带进去禀报。
“两位,我们有货源,并不需要。”萧红英站在院子中,并没有让人进屋。
“郡主,我们的货便宜。在商言商,郡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虽然我们和侄女有些矛盾,但做生意不能把这些混为一谈吧。”沈二姑直接把话说破。
“非也,凡事都有因果。既然有矛盾,我自然得防着点。万一你们的货有问题,我们的名声就坏了。”萧红英冷笑。
沈家两人皱眉,不打消对方疑虑这生意成不了。
“唉,那我们今天就说点别的。”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原来的沈府,大姐在朝中为将,我们两人负责打理生意。三人之间感情很好,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大姐需要钱,我们需要她的关系,十几二十年我们都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大姐被定性叛国,我们被牵连。产业积蓄被抄没,家族几十年的努力成了泡沫,那时候我们心中是有怨愤的。大不了一死,大姐为何做那样的事呢。”
“我们被流放西北,开垦荒地,和大姐家那几个关系越来越恶劣。少志和少晨性子变化极大,整个人都充满了戾气。大姐在时,两个姐夫品性还没有暴露,到了西北两人吃不了苦,开始道德绑架我们。”
萧红梅听的认真,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家人流放后的事。
“即使如此,我们还想照顾他们孤儿寡父,纵然自家孩子受委屈,也尽量让他们吃饱。苦活累活我们干,可怜二姐的大女儿,呜呜。”沈三姑哭了,肯定是死了。
“妹妹别哭,都是命,她是染风寒死的,与旁人无关。”沈二姑眼圈红了。
“谁说无关的,她不让出一件衣衫给沈少晨,能那样吗!!”沈三姑痛心。
萧红英思量,看来三家关系出现了裂痕,做生意没有坏心思倒是可以合作。
“我们两家都死了人,大姐家却都活的好好的。最近两年我们看透了她们的嘴脸,渐渐开始疏远。我们早就打算离开侯府,但要经营产业,没有足够的钱不敢贸然买房。”沈三姑说的明白,她们和沈少志不是一路人。
两家要买的宅子肯定不会是小宅子,那花销确实大。
“少阳我们也打听了,是个好孩子。这关系我们不想断,其实这次来谈生意,我们也不打算挣钱,不然不会这么低的价。大姐既然没叛国,我们也想延续些亲情。但沈少志和沈少晨凉薄,沈少月没有主见,我们都不喜欢。”沈二姑说的真诚。
萧红梅哽咽,她也想要亲情,但侯府伤她太深。
萧红英笑了笑,请两人进屋。矛盾拿到明面也好,红梅太可怜,将来有两个长辈照顾也好。
“这单生意我同意了,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做布匹生意的想法。只要你们的价格比别人的低,我就从你们那里拿货。”
萧红英思量,两人原先就是做生意的,只要有合作方,起来也很容易。
“可以,我们以前也经营布匹,可以去南方寻找货源。”沈二姑惊喜。
“行,丑话说在前头,质量有问题我不会接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