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孙晋之后,孙谦随着赤炼三人离去,在部落集市中辗转一会,孙谦来到一处幽蔽的竹林之中,再行进一段距离之后,他们来到一所茅屋悠院之中,赤炼让孙谦原地等候后,便一人入茅屋前去通报。
不一会,赤炼就返回邀请孙谦入内面见天师。来到茅屋之中,看着客堂之上静静站立的清萍天师,孙谦拱手说道:“小子孙谦,前来面见天师。”说完,孙谦缓缓抬起头颅向清萍天师望去。如此近距离的观摩清萍天师,孙谦不禁暗自惊叹“清萍天师还真是仙人气质啊。”只见此时清萍发束紧披身后,面颊白净,肌肤水润富有弹性,眼角轮廓细长且饱满,两颗黝黑的双眸填充其中,高挺有型的鼻翼,那丰厚的樱桃小口至于鼻下,细长的脖颈托起那美貌面颊似是天工所做,恰到好处。在领略完清萍面颊的美貌之后,孙谦继续向下看去,今天的清萍身着着一袭清白长裙,双臂自然下垂,双手避于身后,腰间裙带束缚着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以此为界,一双细长竖腿支撑全身重量,站立于孙谦身前。
“谦小子,你也来了啊?”正当孙谦还在惊叹清萍天师的仙气惊颜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孙谦循着声音望去,惊讶的发现一个身高因身材肥胖而略显矮小的小胖子站在孙谦右手后侧,正笑嘻嘻的向自己打着招呼,而那人便是之前孙谦念念不忘的马冬。
“冬哥,你怎么也在这啊?”说着,孙谦便想向着马冬靠去,但还未迈动脚步,便看到马冬向着自己挤眉弄眼起来,孙谦先是一愣,随后便想到,此时还有许多人看着自己呢,包括那位高冷的清萍天师。想到此处,孙谦不由的心里一惊,迅速恢复常态,再次拱手向清萍天师致以歉意。
“无妨。”清萍微笑说道。“今天劳请两位前来,一是我个人非常赏识两位人才,经请示学院同意,由我代学院征求一下你们意见,是否可愿加入瑜玉学院,正式成为学院学员?二是要再一次给孙谦进行测评考核,以便证实自己之前的判断。”清萍说完看向孙谦马冬两人。马冬来到孙谦身边,在经过短暂眼神交流之后,两人似早有合谋一般,步骤一致,话语整齐的说道:“弟子愿入瑜玉学院学习,还望清萍天师教诲。”听到两人的回复,清萍天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手掌一伸,一颗直径大约八厘米的圆球凭空悬浮在她手心之上,“这是测评珠,韧性远高于峰石,即便是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伤及它分毫,所以,也就是说,它是不会像峰石一般在测评之时崩裂散碎的。”清萍天师坏笑的看了看面前面容羞愧的孙谦说道。
经过短暂的尴尬,孙谦在清萍天师的示意下,缓缓走到面前,看着悬浮于清萍天师手掌之上的测评珠,只见,此珠同体紫色,圆润的珠身之上泛着悠悠白光。
“终于可以真正的测评一下自己的潜力到底如何了,希望我不会让关心我的人有所失望。”孙谦暗暗心中祈祷道,想到此处,孙谦果断的将测评珠抓在手中。珠入手中,一刹那,孙谦感觉自己仿佛置于温泉之中,身心无比舒畅,而从眉心至尾椎所有经脉都像是贯通一般,一股暖流在这一条脉络之间来回流转,似是在温廷滋润孙谦经络一般。
“难道,这就是打通中门抵御的感觉?这感觉真好。”孙谦心中想到,随着舒适的感觉慢慢蔓延孙谦全身,孙谦缓缓闭上了双眼,独自享受。
就在孙谦惬意的闭目享受之时,清萍天师与马冬一众人惊讶的发现,在孙谦的周身体表之外,有一层七彩光芒乍现,那光芒如雨后彩虹一般,让人如沐春风,浑身舒畅。
“真是天纵七彩奇才啊!”清萍不禁暗自惊道。“这般资质英才,数千年一见,这次我可以向学院进行禀报了,看看那些顽固庸浮的长老还有何说辞。”想到这里,清萍微笑着向孙谦说道:“测评结束,你为天纵七彩奇才,按学院规定,一年后你和马冬可去往学院报到,并直入内门修炼,成瑜玉学院内门学员。”
经过再次对孙谦与马冬两人简短交代一番后,孙谦和马冬便向清萍天师拜别而去。刚一离开竹林地界,马冬就兴奋的说道:“小谦子,你可以啊,瞒的你冬哥我很是辛苦啊,害我之前还在为你资质平平而感到郁闷呢。”马冬高兴的向孙谦说道,还未等孙谦窃喜,马冬接着说道:“小谦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孙谦被马冬这一问,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感觉此话特别熟悉,然后想到之前的画面,便赶紧若有所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冬哥。”话一说完,孙谦又变为委屈的道:“冬哥,我……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还委屈呢。”说完,孙谦郁闷的快步向前走去,马冬发现自己似乎把玩笑开大了,但从孙谦的反应可以直观的感受到孙谦对于自己之前的情谊是如此深厚,于是马冬向前加快步伐,追着孙谦而去。“小谦子,你别生气啊,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紧追几步,马冬便与孙谦处于同肩而行,看着马冬因追上自己而累的大喘嘘嘘的样子,孙谦不禁一笑“哈哈哈哈,冬哥,你该减肥了。”“咦,此话差异,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且我凭自己努力才变为这样,为什么还要受罪减肥呢,你说对吧小谦子?”面对马冬如此的灵魂质问,孙谦一时竟然语塞,只能配合性的点了点头。
重返与好的孙谦与马冬两人,又开始如常般的嬉笑打闹起来。在互换自己今后一年的打算之后,两人依然来到亚龙部落城外之处,就当两人即将道别之时,孙谦看到一幅让自己无比恼怒的画面。
“你竟敢在放牧的时候偷偷睡觉,看我不打死你,你个贱奴,看你还敢不敢偷懒。”在城门之外墙根之处,一名中年壮汉正用牛筋皮鞭抽打着趴在地上已是遍体鳞伤的少年,那个少年因身体的伤痛而早已忘却了开口求饶,只是用垂垂闭合的双眼望向前方,在某一瞬间,那少年的嘴角浅浅一咧,似是因自己可以早日脱离人间疾苦而心安微笑。
“那是多吉?”惊讶中的孙谦快步向那城墙墙根处快步跑去,一边跑着,孙谦一边大声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