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青点点头,他看了下外面的情况,“眼下你应该有空,要不现在去吧?”
李钊沉吟一声,“也行。”
他想着反正现在那些人应该暂时没时间找他们的事情,许明明和宁蝶在这边还算安全,再说了还有个尹能,于是他便打算和郎青出去。
出去的时候,许明明还担心他又要去做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便对他道:“钊哥,你……你这次去做的事情真的没事的话,就别瞒着我们。”
李钊闻言笑着将许明明额边垂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对她道:“放心,我只是和郎公子出去瞧一位病人,不是什么大事。”
许明明被他的动作弄得耳根发红,她见周围还有人在,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钊哥你早去早回,我和娘在这儿等你。”
李钊轻笑一声,和郎青一同前往他所说的病人那儿了。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这儿屋子的陈设老旧,但好在干净,周围空间并不大,但里面的东西摆放得十分整齐,李钊收回自己四下打量的齐齐,然后跟在郎青身后进了屋。
屋里面唯一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因为生病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消瘦,面色也并不好看。眼下此人正处于昏迷状态。
坐在一旁的老人见郎青过来,急忙起身对他道:“郎公子,您来了,瞧瞧我这孩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这几日我瞧着他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呢?”
郎青闻言便急忙诊脉,他脉象依旧十分混乱,甚至比刚开始时还要乱得多。他面上的神情十分严肃,又扒开这人的眼睛去看他的瞳孔,就在此时,这人呼吸突然微弱起来,看上去情况很不妙,郎青见状眉尖一蹙,他从自己带的药箱中抽出一个布包,里面插满了好几根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
他拾起其中一根较细的针,而后斜着扎入了此人的人中,他施针的手法又稳又准,一滴血也没见,李钊在一旁看得惊叹连连。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因为好奇去搞过针灸,但是没有一个人的手法能像郎青这样,李钊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而郎青也屏住呼吸观察着此人的状态,见他状态平稳后,便将银针抽了出来,然后拿了个手帕仔细擦拭了一番,又用烛火烧了一下,便放进了布袋里。
李钊在一旁问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郎青闻言看了一眼老者,轻咳一声,引开了话题:“不知这几日令郎可有进过食?”
那老人点点头,将他这几日吃的东西一一罗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