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讨论时,陆倾辞并没有参与,而是沿着田埂把整块地都走了一遍。
等她走完,就更没有要参与讨论的想法了。
她虽然没有种过地,但也能看出来,这整块地的土质都是一样的,没有好坏之分。
至于水源,那半人高的蓝色田埂里面就是水,那田埂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很是结实。
陆倾辞把神识探进去才发现蓝色的材质只有薄薄一层,内里都是水。
且蓝色的田埂两边全是接口,只要接上管道,就可以直接把水送到地里。
也就是说,无论分到哪块地,差别都不大。
等陆倾辞把整块地都看完,其他同学也商量好了。
他们决定把整块地分成表格状,横竖都和其他同学对齐,隔开的地方用田埂垒起来。
这样便于管理,也方便接管道给地里浇水。
商定好方案,班里的同学很是积极的跑到农机处借了些农具出来,就热火朝天的开始分田,种地。
都是新生,以前也没种过地,他们的速度自然快不起来。
即便是这群新生个个都力大无比,可初次用起各种农具来,也是一个比一个不顺手。
一直忙活到太阳都快下山了,陆倾辞才把分到的地周围垒上田埂。
她直起身子,看了看这块五十平左右的地,在心里感慨。
以前连花都没养过,现在换了个身子,换了个世界,她竟然开始种地了,真是人生无常……
“啊啊啊……我垒的田埂怎么又又又塌了?!!”
没等她感慨完,不远处就传来了白桦奕崩溃的喊声,从他话里的意思来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陆倾辞寻声望去,就见白桦奕正崩溃的坐在用来垒田埂的稀泥里,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倒塌的波浪形的田埂。
得,这人还想把田埂玩出花来,可惜技术不够。
陆倾辞抬手,想要捂脸,却看到近在眼前的手满是稀泥,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抬脚朝白桦奕走去,准备去帮个忙。
她的地离白桦奕的并不远,中间也就隔了块宴铭尘的地。
之前分地的时候,几人就商量着分到一起,所以,他们五人现在的地就是并排的。
白桦奕的地一面挨着蓝色田埂,另一面就是宴铭尘的地,宴铭尘的另一面是陆倾辞的地,至于魏清雅和魏清衍的地,也都在陆倾辞旁边。
她走过去的时候,宴铭尘也垒好了他的田埂,走到了白桦奕的身边。
“你像其他人一样,把田埂垒成直的,就没那么容易垮掉了。”
陆倾辞刚走到过来,就听到宴铭尘的这句话,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可白桦奕偏不,他指着一截没有完全倒塌的田埂,得瑟道:“直的田埂有什么意思,你们不觉得我这独一无二的波浪形田埂,很有艺术感吗?”
陆倾辞和宴铭尘齐齐摇头道:“不觉得。”
白桦奕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们有没有欣赏水平?我这波浪形的田埂明明就比你们那直直的田埂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