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禄丝族人的表现,让他登时觉得,他将司湉湉带回来绝对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作为当权者想要掌握民众,无所谓用什么方法,只要听话就好。
现在他利用司湉湉这个大巫师让民众臣服于自己,待他登上了汗位,什么大巫师,还不攥在他的手心里?
眼下的恭维,不过是为了日后能够扬眉吐气的必要手段罢了。
塔玛尔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是在司湉湉的预料之内。
她早就看出来塔玛尔其实也是在观望,观望一下自己这个大巫师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处理能力。
还好,两位保安队长给给力。
“呵呵。”司湉湉冷笑出声,抬手摸了摸白狼的脑袋,示意它们放轻松,剩下的事情交给她来忽悠。
“日月角上论父母,偏斜凹陷定是伤,天中有痣母先亡,额发不齐父先亡,瞧族长大人天纹断裂,左眉低,右眉高,想必是母在父先亡。”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不断扫过加仑特愈发睁大的眼睛,心中不免窃笑。
她笑的是自己这段话,其实全都是废话,加仑特肯定是没爹,要是有爹话,必然轮不到他来当这个族长。
况且她这句母在父先亡,其实还有好几种解释。
比如,母在父,先亡,意思就是母亲在父亲前面噶了。
又或者母在,父先亡,意思就是母亲还活着,父亲先噶了。
这就是断句的艺术。
当年司湉湉还在天桥底下跟着算命先生混饭吃的时候,就已经熟练掌握这项技术了。
加仑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外加震惊到呆傻的地步,他原以为司湉湉不过是一个能够与圣兽亲近的大魏女子。
谁料到圣兽不仅对她恭敬有加,甚至随便她动手触碰,历届大巫师能与圣兽亲近已经是极大殊荣,反观面前的司湉湉,圣兽简直就是对她唯命是从。
这些也就算了,她竟然能够准确的说出他父亲早亡,母亲尚在的事实,太不可思议!
加仑特下意识的看向了塔玛尔,难道是他提前告知了她?
不过看到塔玛尔满脸骇然的表情,明显他也被司湉湉有这样的能力震惊到无以复加。
司湉湉脸上严肃,心里却笑翻了天,要想日子过得好,忽悠绝学少不了!
不过她还不打算就此止步,她准备给加仑特再来一个迎面暴击。
“想必族长最近顺风顺水的日子过的太多了,听不得本巫师忠言逆耳,不过还是看在你外甥的份上,我多少点播你几句。”
“三奇贵星临头,自然事事顺利,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但……”说到这里的时候,司湉湉停顿了一下,再次手指乱掐一阵。
加仑特屏气凝神,不敢出声,怔怔的等着司湉湉的后半句。
“所谓物极必反,你贵星运势过旺,灾星自然就来了,瞧族长这一身乌黑的装扮,黑气已经透体而出,啧啧。”司湉湉惋惜的摇摇头。
加仑特心里咯噔一下,他要噶?
“唉,可惜啊。”司湉湉没胡子,要不然此刻应该搭配上捋胡子摇头的动作。
“假如族长昨夜没有与一位红衣美女操持劳累,想必还有一丝挽救的可能,现在,唉……”
“大巫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