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苒的姐姐蝶容给苏南在包扎伤口。 苏南在的肩膀被擦伤,伤口不深只略微擦些药就好。 “老大,柳金狼和他的女人一同掉进河里了,那河水流湍急,兄弟们在岸上等了很久也没见人,我看八成是活不成了。”修山恭敬的回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到河的下游去搜,搜仔细点。还有把那个柳金狼签的码头经营权书给我复制一份发给柳金狼的老头,哼。。。。我倒要看看这风流成性的老头子会不会吐血。 ” “是~”修山转身准备去做事,却又被苏南在叫住。 “带个医生过去,要是那个女人能救活,我想她活着。。”苏南在的伤口已被蝶容包好,他走到酒架上倒一杯红酒喝。 修山虽然疑惑为何要救那个女人,可还是应声是才离开。 “老大,你救那女人何用,难道你喜欢她?想给她荣华富贵,让她留在你身边?”蝶容话重,明显情绪不对。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到她可以利用的地方而已。”苏南在把酒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此刻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跌宕起伏的人生。 ………… ' ……………… 天空湛蓝,有鸟掠过,有花香飘散在风里。在这美好画卷里,有两个人正在经受着煎熬。 落水之后芳珍被呛了好几口水,柳金狼也差点被呛死。好在车窗之前是开的,没费什么力气就出来了。 湍急的河流将他俩一路冲到下游,好不容易抓了一个木桩两个人才算在水中暂时安全,后面追他们的人也成功被甩。 两个人扒着一块小小的木桩飘在水里只剩脑袋露在外面,相互干瞪眼。 “喂~这个木桩这么小根本不能承重两个人,一会儿有个激流我俩就都完蛋了,你一个大男人又离岸边那么近,你不会直接游过去吗。” “我不会游泳啊。。。” “什么。。。。真好笑,哪有男人不会游泳的,你快点游过去了,上了岸拉我一把,这水太凉了,我冻的都快麻木了。”芳珍騰一只手出来掰柳金狼的手让他放手。 “喂~臭丫头我不会游泳我骗你干嘛。。” “啊哈哈哈,,,天天威风凛凛装模作样杀这个杀那个,现在是怎样,你陆地上逞英雄到了水里面就变狗熊了吧。。旱鸭子。。。”芳珍故意大声的冷笑嘲讽。 “我不跟你吵,我省力气,像我这么强健得的身体坚持个把小时都不是问题,一会儿你坚持不住了放手,那这个木桩就是我的了,我就得救了。你呀。。。拜拜咯~~”柳金狼摇手和她拜拜,水流因他的动作变得晃动。 “你~你混蛋。你~。。。。你气我就气我,你拉我脚干嘛。。你难道真想让我死吗?”芳珍的脚下面似乎有人在往下拽她。 “没有啊,我的手在这里啊~”柳金狼用眼神告诉她,他根本没有手去拉她。 “啊~~~有鬼啊,救命啊,救命啊~” 芳珍惊慌失措脑子里补了一万种恐怖电影里的水鬼情节,她狠命踢脚松开木桩,狗刨式飞速游到岸边爬了上去。 在现代夏天的时候,芳珍去体育馆游过几次泳,全雪教过她基本要领,只是她学了个半吊子而已就懒得练习,早知道会有这种劫难,她定会修炼成游泳健将的,不过好在半吊子关键时刻也算爬到岸上去了。 “吓死我了。”芳珍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往下滴水。她拿下缠在脚上的腾枝,整个人都放松了,刚刚真被吓死了。 “拉我一把。”柳金狼也渐渐靠近岸边,他朝芳珍伸手。 “刚才恐吓我,我才不要管你呢。”她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撩转身翻眼就要走。 “我胳臂受伤了,你要见死不救吗?再说了这荒郊野岭的,什么狼啊蛇的最容易出现了,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 芳珍停下脚步,柳金狼的话很对,她一个人不行,所以妥协吧。她回头看见水里飘着血迹心忽软,伸手把他拉了上来。 终于把这个狗熊拉上岸,芳珍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休息。 “你把外套脱了。”柳金狼看一眼芳珍,湿透的衣服把她变得极度性感,那沟那圆滚滚把他看的直吞口水。 “你变态。变态变态变态。。。”芳珍也发现自己太过妖娆,赶紧抱住自己的胸。 “想哪去了,你就是想要我也不给啊。。。。你看。。。”柳金狼指指地上的血迹又指指他受伤的胳膊:“你的衣服薄一些我用它来把伤口系住,免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他们寻到。”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拧水,哗啦啦的水被拧下来,衣服依旧湿漉漉。 芳珍这下放了心,她抿着嘴唇把衣服脱下,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给他包扎伤口。 柳金狼把他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芳珍一抬头,四目相对,有心跳声莫名其妙的加快。 “你别勾引我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神叫我有一股冲动想把你扑倒啊~”柳金狼吞着口水哼哼唧唧。 “扑倒,扑倒,使劲儿扑倒。。”芳珍拿着包扎在他伤口的衣服两头,狠命的系紧,柳金狼疼得直叫唤。 凄惨的嚎叫划破长空。 ……………… 堂子里暮音端着一盆清水推开芳珍的卧室门准备打扫房间。她的病已无大碍,只吃了一粒白色的药片就好了。 “咦,这不是阿天房间里的打字机吗,怎么会在这?”一进门就看见桌子上黑色的打字机,她走过去把盆子放在桌上仔细端详确定就是阿天屋子里的东西没错。 上次给阿天送东西时她见了,阿天还用布认真擦拭来着,看起来十分宝贝这个。 “这刘秀雪可真是脸大,阿天的东西也敢随便乱动拿到自己的房间。这风尘女子最喜欢夺人所好,平日里夺男人也就算了,现在倒打起东西的主意了。”她气囔囔的拿起一块布把打字机包起来,然后抱着它给前天送回屋子里去了。 ……………… 两个人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穿行,天黑之前要走出这里不然真说不准会遇见狼啊虎的。 走累了坐下来休息。 芳珍拿一个捡来的竹片在石头上磨,太阳晒得她全身是汗,她擦一把汗水又认真的磨动手里的竹片。 “你在做什么,刚才休息的时候就见你磨个不停,你刺啦刺啦的搞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柳金狼堵耳朵不耐烦。 “给你做个刀子好把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这里太荒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你要是不把子弹取出来估计会化脓生病的。”芳珍好声好气的解释,懒得和他吵了,心累。 “…………”柳金狼松开堵着耳朵的手,心里过意不去,原来是为他着想他刚才还那样嫌弃她,真不应该。 半晌,他走过去清了清喉咙伸手揽住正忙的芳珍,想弥补刚才的过错。 “做什么,没看我正忙着呢。。松开。色狼。。”芳珍使脸色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又继续磨,柳金狼又把她揽进怀里。 “我刚刚听见有蛇爬行的声音,你不知道这蛇对女人是最敏感的,它闻着女人的气味就会一路从脚底缠到脖颈。”柳金狼一副若有其事的吓唬芳珍,芳珍听了脸色煞白,跳起来浑身颤抖。她最害怕蛇这种东西了,一想到她就会脊背发凉。 柳金狼也跟着站起来,芳珍想到他说蛇会从脚下面开始缠,心里惧怕一下子跳上他的背。 “我害怕,你背我吧,这样蛇从脚下来就不会缠到我了。” “你以为蛇不会从树上掉下来吗,它门也喜欢在树上睡觉。。一不小心啪叽掉你头上了。。。”柳金狼故意说的渗人。吓吓这个小东西,会让她身上的刺少些,多依赖他一些。 “柳金狼~” “啊~好痛~你松手啊~” 芳珍狠命的抓了他的头发不给他拔秃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