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白慢慢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身体放松。
夏晚星将他摁在长桌上,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裸露的肌肤出现在她眼前,她故意用指甲划过他胸前,胸肌不用力时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果冻似的手感。
周屿白说话的语调都发着颤“姐姐....”他别过头去,从未想过夏晚星会舔他的胸**,有种灵魂颤**栗的感觉。
身体和桌子摩擦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此时在门外的秦韶墨....
秦韶墨在心中暗骂:骚男!还故意叫的这么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来卖屁股的gay。
他气鼓鼓的下楼去打游戏,时不时瞟一眼楼上,一局游戏玩的心不在焉的,他不信周屿白一个小屁孩能这么持久!
等他再次打完一局游戏,二楼的两人才走了出来,周屿白脸颊上出现两抹酡红,白衬衫有些地方皱巴巴的。
夏晚星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迈着休闲的步子往楼上走,她慵懒地吞吐着,那香醇的烟雾在她唇间流转,带着她的微笑,弥漫在空气中,使她看起来更加美艳惑人。
此刻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显得异常妩媚,妩媚中却带着一丝甜,似乎在挑逗着他人心弦。
秦韶墨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逐渐灼热,夏晚星收回目光,去三楼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顺便在女儿的房间里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她嘱咐了两位保姆几句话,便去后庭花园,见白季凉在花房作画,岁月从未在白季凉脸上留下痕迹,他依旧是记忆里惊鸿一瞥的模样,精致清冷少年。
皮肤白皙得如同初春的梨花,隐隐透出一种冰清玉洁的冷峻,银白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他那一侧精致的鬓角,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好看的手轻巧而熟练地作画。
她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白季凉作画时,从来不会把头发扎起来,也不穿美工衣,任由颜料沾染在肌肤衣服上。
白季凉作完画,将画笔搁置好,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身影,目光在触及到她的那一刻柔和了几分“晚星你来了。”
夏晚星凑上前,仔细端倪着颜料未干的画作“真好看,你这双手太神奇了。”她细细打量着这幅海底人鱼画像。
明媚金黄的太阳,人鱼躺在珊瑚丛里,享受这些柔软枝叶温柔的抚摸,海藻般深紫色的长发漂浮在海平面上,当夜幕降临时,海里的星光、万家灯火,绚烂的色让夜空闪亮闪亮的,海中却依旧寂静。
白季凉伸手想抚摸她,发现手上沾满了颜料,又缩回手,夏晚星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帮你洗头。”她握着白季凉的手往前走。
白季凉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下意识跟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