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墙的圣贤道理渡不了盛长柏，此时的他甘愿溺死在昭儿的唇齿之下。

“昨儿夫子说的，可还记得了？”盛长柏看着她，一手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却从不褪去她的衣裳，只隔着衣裳碰触她的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过错。

昭兰靠在他怀里，二哥哥的身上很暖，有些地方还很热，她喜欢这样的温度，就是二哥哥近来总是堵地自己喘不上来气，有些讨厌。昭兰喜欢和二哥哥亲昵，那样总让她觉得二哥哥此生此世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好。

此刻迷迷糊糊的昭兰听了长柏的问话，便愣住了。

“昭儿又没听课。”盛长柏说道。

昭兰委屈着趴在他胸口，说道，“但昭儿日日都有练字，不曾偷懒的。”

“为什么只练字，却不愿意好好听课？”盛长柏问道。

昭兰偷笑了一下，她抬起头亲了一下哥哥的唇，娇娇地说道，“练了字，二哥哥会奖励昭儿的。”

“昭儿喜欢二哥哥这样对昭儿。”

盛长柏不知道昭儿是怎么被养成这样的，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即便他此刻甘之如饴，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再好好“奖励”她一番，但骨子里的兄长范还是发作了。

“你现在都在看些什么话本？送来我看看。”

他只说自己看看，却不和昭兰说没收或是销毁，昭兰歪了歪头，却看透了他的意思。

“二哥哥是不是觉得昭儿是看话本学坏了？”昭兰说道，“可昭儿觉得话本里说的也没错哇。”

“万事万物，只要能使人愉悦，不就是好事好物。”

昭兰说道，“与二哥哥这样，昭儿心中欢喜极了。二哥哥不喜欢吗？”

盛长柏看着抬头看自己的昭兰，她被自己搂在怀中，一切都好像由自己支配，他心中的人又打了败仗，他垂头吻了吻昭兰，亲得她闭上了眼，而后说道，“二哥哥也喜欢。”

“比昭儿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