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说道:“咱们书院的山长......唔......”
孙谦捂住了沈文的嘴巴。
“沈兄,快住嘴吧!这里离山长大人的府邸可近的不得了!你敢这么讲话?不想活了?”
李常庚还想继续说几句,也被苏括捂住了嘴巴。
“李兄!李兄!你就少说几句吧!”
李常庚拉开苏括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贤弟不必如此紧张,反正山长大人他又不在!这么晚了,说不定山长大人躺在被窝里睡大觉呢!咱们有何不能讲的啊?哈哈哈哈哈......”
“谁说老夫就一定在被窝里睡大觉呢?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夫闲来无事,每晚都爱出来散步,只是今日凑巧,遇到了几个小兔崽子?”
李常庚听着声音,感觉非常熟悉,转过头一看,给李常庚酒都吓醒了。
这老头,本公子怎么感觉在哪见过?
睁开醉眼仔细瞅,猛地一个激灵。
卧槽!是黄山长!
而沈文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位大伯,你在开玩笑吧?就我们山长那个大懒虫!还会散步?”
转头一看。
“这位大爷?你长得怎么这么像我们的山长大人?”
黄山长背着手,铁青着脸。
“沈学子,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夫就是白鹅书院的山长大人?”
沈文:......
看了下周围,孙谦,苏括,李常庚已经弯腰施礼了。
孙谦也不忘敲了一下沈文的腿。
咱们都行礼了,你还不行礼?
沈文自然是懂得孙谦的意思,跟着一起行礼。
“山......山长大人,我们刚刚的那些,只是酒后胡言,山长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些胡言,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黄山长质疑:“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呢?沈学子,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沈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常庚回道:“山长大人,我们真的是酒后胡言,而且山长大人平日总是教导我们,做人要大度。
若是连几句批评的语言都不能容下,那日后又怎么成为国之栋梁呢?”
黄山长愠怒:“李学子,你还挺会找理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