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霖:“这位道长,刚刚见你施法与蝾螈兄,我便知道,你法力高强,敢问是哪个道观的?竟然有如此神妙的法术!”
朱恒放下碗筷,故弄玄虚地说道:“三清之术谨之慎之,为政者,自当为国为民才是。”
他知道韩霖身份不凡,也是在告诉他,天师道人与世无争,法术亦如此,所以不要对这些道术抱有任何想法。
李常庚则问道:“道长说话就是不一样,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先不说这些,在下有一事,想请道长赐教。”
朱恒嘴角一撇,他最喜欢别人向他赐教了。
“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是贫道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李常庚见机会来了,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
便问道:“道长,上次听说草莓城附近有个村子,一户人家办丧事,找了个道士测风水,结果第二天那个位置就让泥石流给带走了,那个道士莫非和您是一个道观的?”
韩霖和荣原听着呆愣了。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
尤其是荣原,笑的饭都喷出来了。
“唔......哈哈哈哈哈!哪家的倒霉蛋?坟都让泥石流给冲走了?”
韩霖看着荣原这个没良心的,这种事情还笑得出来?
“咳咳!蝾螈兄,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啊?”
荣原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朱恒无奈:“唉,这位公子,实不相瞒,是的,此人来我天师观,研学不过百日,居然就敢下山给人一通乱算,真是有辱我道观,有辱道法!我此次下山,正是为了抓住这个骗子!”
李常庚托着下巴,天师观,难怪这道长的衣服让我看着这么眼熟。
朱恒疑惑的问:“哎?这位公子怎么知道我道观里有一个这样的道人?”
“不瞒道长,天师观的道人们都穿着同样的道服,去过道观里的客人们,自然是很好辨认的。”
“哦,原来如此。”
韩霖则问:“这位天师观的道长,我虽然没去过天师观,但其他道观我也去过,僧人的规矩我也略知一二。
既然观内有道人学业如此不精,为何不早些收去他的法器,然后逐出师门?”
朱恒两手一摊:“他就是因为学的太烂才被逐出师门的,法器该收的也收了,不知道他又从哪个地方倒腾出来个玩意儿,充当了法器。”
韩霖:“......”
好家伙,合着这人是贼心不死铁了心要混这碗饭吃。
李常庚则问:“道长,天师观收徒不是都要达成一份契约才能收的吗?这契约中就有一条规矩,功法未成,不得替世人相面算命。
若有契约在手,就相当于他遵守了上面的条例,直接将他的恶行与官府知会一声不就行了?”
文韩对契约的管理还是很严的。
朱恒:“这位公子,天师道人讲究精神,那个契约并非是手写的契约,那是一份心灵上的契约。”
李常庚:“......”
那和吹牛皮不打草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