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皱着眉,一边分心控制着尾巴和耳朵,一边聚心凝神寻找那种味道。
这实在是一个大工程,毕竟,北美,加上加拿大,范围分布很大,而且北美的味道还不是很单一。
威利洛蹙着眉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微型通讯器联系上施罗德:“你父亲……有没有什么爱好?”
“爱好?……嗯,射击,赛马,拳击,酗酒……你能想到一个退伍的有钱军人的一切陋习他都有,哦抽大麻除外。”施罗德想了想,告诉威利洛这几个答案。
“……你也注意下这些地方,或许就有可能找到,他既然保留了全部技能,那习惯应该也差不多。”威利洛说道。
“……在美国,只要你是上流社会这些爱好肯定会有的,……算了,我尽力。”施罗德掐了掐眉心。
“他好歹是你父亲,有这么不情愿吗?”威利洛坐到了街边的椅子上,拿了一个香草味冰激凌吃着。
“……如果你也有一个酗酒打人,还i喜欢半夜喝醉了跑到院子里乱开枪的父亲,……你的心情和我肯定一样。”施罗德沉默一下,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个父亲,那会让他想起里被父亲开枪打死的母亲。
被愤怒魔王选中的这一脉,他们的妻子几乎每一代都死于非命,大部分都是他们的丈夫亲自动手,然后后悔的开枪自杀。
到了施罗德这一代他更干脆,没有妻子。
和施罗德打完电话的威利洛鼻尖萦绕着香草的香甜,像他和教授在公园约会的时候,教授给他买的那种。
威利洛吃掉了最后一口冰激凌,站起来回忆着那种金属的味道。
怎么感觉……就在这附近?
还带着血腥味,好……呛人的味道。
威利洛站起来,顺着味道,绕过了公园,走过小桥,拐过了繁华的大道,到了一个肮脏破旧的小店门前。
“嘿,朋友?你来看魔鬼和野狼的决斗?”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小混混笑嘻嘻的靠上来,身上带着难闻麻叶味道。
“当然,……不过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威利洛笑了笑,眼中写满了不耐,一把攥住他想掏他口袋的手,一个反扭,按着他的脑袋和墙来了一个亲密触碰。
然后走进了店里,是一家小酒吧,不过闻着也知道这只是欲盖弥彰的上面,地下还一个大家伙。
威利洛绕过混乱的酒吧,听着声音,走到了下地下的路线,入口处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穿着一身漆黑的西服,但是肌肉却不想被束缚,几乎要把衣服撑爆。
“入场票。”一个打手看了一眼威利洛,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