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我要把我这一个多月的独自忍耐都发泄给你。”

“行行行，都可以。”

“你敷衍我。”栗妄委屈。

“……我认真的让你睡，多少次都可以。”

“好。”栗妄起身，这次换他来解江雾的腰带。

褪的差不多了，栗妄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纯白瓷瓶，拔开瓶塞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

江雾问：“这是什么？”

“软滑膏。”

“做什么的？”

栗妄腼腆的勾了个笑。

江雾：“……”

他们一次过后。

8686系统看到宿主黑化值降了10%。…哦？

趁着他们还没开始第二次，8686系统赶紧见缝插针用小号对江雾说：【我知道让黑化值降的办法了亲！】

江雾问：什么办法？

小86系统：【做一次降10%，多做几次说不定黑化值今晚就全部消除了！】

“……”江雾：“首先，我是个人，其次，栗妄也是个人，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一晚上就全部消除，你想多了。”

【那可说不定。】小86系统小声逼逼。

江雾颤了一下，他没好气在心里和系统对话：你能不能别这个时候跟我说话？

小86系统捂眼：【抱歉，你们继续。】

意志不清醒的时候做，和清醒的时候被做到意志不清醒，还是不一样的。

反正脚铐上的链子稀碎晃荡的声音就没停过。

今晚的夜，有人稳安睡眠，有人被翻来覆去的折腾。

……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但外头太阳已经强光照射。

小86系统的声音在江雾脑中响起：【辛苦了亲，黑化值已降至30%，请继续努力哦。】

“……”江雾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