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前面的马儿上,还背着一个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布袋子。
“老三,你下手也太重了,你看这都块一个时辰了,还没醒过来。”最前面的马儿上,那男子回头看了眼布袋,有些嗔怪道。
“嘿嘿,这我哪里知道,我只看这臭小子想跑,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上去弄晕了再说。”老三憨笑道。
“要我看还是功夫没学到家,对付这么个普通人都掂量不清手脚,你还是回去找师傅在学几年吧。”落后的那人言语不屑嘲讽道。
“呵呵,别忘了上次我在擂台上把你打的皮青脸肿的模样,依我看,还是你回去找师傅在学几年吧。”老二回呛道。
“你那是作弊。”
“怎么?有本事你也作弊试试?”老二笑嘻嘻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没有,不过我马上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兵不厌诈。”身后那人说着说着,诡异起来。
随后直接腾空而起,空中旋转180度,右脚猛地踢出,狠狠踹在了中间那人的马屁股上,刹那间,马匹受惊,一个高高扬起,老二猝不及防,从马上摔了下来,浑身沾满了泥土。
“我叼尼玛,飞血你找死。”断手摔了个狗吃屎,匆匆站起来就要去和飞血对战,岂料身后的马儿受了惊吓又没有缰绳制约,直接一溜烟就飞奔的没影了。
“我马,我马没了......”
断手呆呆看着绝尘而去的快马,一时间陷入了呆滞状态。
“驾,驾....”
飞血见状,立刻挥起马鞭,同样飞奔向前。
“泥马勒戈壁的飞血,给我逮到我把你屎都打出来啊。”断手眼睁睁看着对方逃离,也只能双手握拳,嘴里放狠话。
“那个老二。”眼见飞血走远,路途还长,断手只能求助的望向讨命。
“嗯?”讨命立刻眼神回怼,断手马上露出谄媚笑容:“二哥,我马跑了,你能载我一程不。”
“三弟啊,不是我不愿意啊,只是我这马已经载了两人了,再加上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讨命回绝道。
“无妨事,无妨事,刘夏那狗东西还没醒,我这有根绳子,只要把一头绑住他,另一头吊在马尾上拖着他走就行了,他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事不在话下的。”断手笑嘻嘻道。
讨命笑容满面的扫了眼缓缓蠕动的布袋,旋即道:“二弟,你做人未免有点太不厚道了吧,想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刘夏待我们如兄弟那般亲,如今你居然要把他吊在马尾,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啊。”
???
断手一脸懵的扫了讨命一眼,貌似一开始嫌弃他的人也是你吧,当初提出要把他吊马尾拖回去的人不是你吗?现在怎么开始和我整起仁义道德来了?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
“得了吧二哥,一开始我就说要把人请回去,是你非要过来说搞什么偷袭,现在你反倒污蔑起我来了。”断手嗤笑道。
“哎哎哎,我可没这么说啊,你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讨命一听,暗道不妙,微微一扫布袋,果然开始缓缓隆起,隐隐有不妙的迹象,立刻开口澄清道。
“行了行了,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先别说了,我先把他弄下来再说。”断手可没闲工夫和讨命胡扯,自己浑身已经湿透了,还打算去下一个驿站换身衣服烤烤火呢。
“呦,这袋口怎么还松了,二哥你看你,办事都不利索。”断手来到布袋面前,一看绳子被解开了,嗔怪一句便要再度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