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你姥姥个腿,我现在这样还打个锤子先锋,换人吧。”豪利哀嚎道。
“骚瑞啊兄弟,现在你的决定已经不能影响大局了,待会进去要么你把牧师打成猪头,光荣回归,要么牧师把你打成猪头,然后被抬着出来,孰轻孰重,我想你心里应该明白了。”
“我草拟马,你们合起伙来整我是吧。”豪利就算再傻,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不过还没开口骂几句,就已经被众人抗在肩头,然后朝着教堂里丢了进去。
“噗通”一声巨响传来,嗦在神像下面唑烟的楼长青立刻被吓了一跳,抖了几下身体,这才缓缓起身朝着豪利走了过来。
“喂,你那个部门的?没我的通报进来干什么?”楼长青看到居然是自己的一个小弟后,神情立刻趾高气扬起来。
“牧师大人,我肚子太疼了,实在忍受不了了,想找你讨根思某king抽抽。”即便是如今落魄了,但豪利内心依旧有些畏惧这个曾经的老大,没有上来就动手。
“就你也配?”闻言,楼长青脸色讥讽起来,怎么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开始和自己谈上条件了?
“为什么外面这么多人,就你一个快撑不住了?你现在马上从我房间滚出去,没我的命令一步都不许进来。”感受到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楼长青立刻脸色一板,以命令的口吻发话道。
“难道我们这些跟随你的兄弟们的死活,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闻言,豪利心中仿佛有某根弦绷断了,扭曲着表情发问道。
“就你一个卑贱的蝼蚁也配和我说这些?”楼长青闻言气笑了,曾经他作帝师的时候,就连皇帝都要拜倒在他的威慑之下,何况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兵?
“要不是你们当初久久没有攻下断龙岭,现在至于沦落到这副田地吗?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的错,我的策划天衣无缝,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搞毁了,现在还有脸来向我求烟?你算个什么东西。”楼长青越说越气,干脆开始对着豪利拳打脚踢起来。
“嗷嗷嗷.....”豪利本就忍受着疼痛,如今被楼长青全力殴打之下,不由自主的嚎叫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里面打起来了。”门外,一众人附耳在大门上,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他们乐坏了。
“不对啊,我怎么听着像是豪利的惨叫声啊。”立刻有人觉察不对了,开始说道。
“我听着也像,豪利兄弟这么菜吗?”
“不应该啊,难道是刚才水喝太多,中毒太深了。”
“我就说不能那么整,这不纯纯玩人吗,这下好了,把人送进去挨打了,快想想办法啊。”
“再等等,再等等。”教徒这会额头也微微冒汗了,他也明白这下玩的有点大了,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任事态继续发展一会,到时候自己这伙人进去也能名正言顺的拿下楼长青了。
“你们这群废物,饭桶,狗一样的东西,要不是你们拖沓,老子的计划早就完成了,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楼长青越打越来劲,把自己心里的不满,委屈,怨恨,统统都发泄到了豪利的身上,眼中隐隐带着一股子戾气。
豪利的惨叫声也从原本的大喊大叫,到后面越发的小声起来,直到后面干脆不叫了,只是静静的抱着脑袋,蜷缩着身体,任由楼长青施暴。
“狗一样的东西。”楼长青再次狠狠一脚踢出,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立刻拿起手里的烟打算来上一口,却不料烟头已经见底了。
恨铁不成钢的他一把把烟头丢到了豪利的脑袋上,然后转身去包袱里翻找起来。
“滋吧滋吧。”
就在楼长青找到烟,打算点上续命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抽烟声。
他猛地回头,却见一张满脸青紫的肿脸叼着他刚才丢掉的烟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楼长青心中一惊,刚想开口说话,却不料迎面一个砂锅大的拳头飞来,只觉得脑瓜子一懵,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老子刚才抽的是什么边角料。”只听到豪利抱怨了一声,然后雨点般的拳头朝着自己落了下来,楼长青一时被打的哇哇乱叫起来。
“咦,又开始叫了,现在好像换了个人叫了,豪利哥硬起来了。”教徒本来都打算带人冲进去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换人了,他也就打消了冲进去的想法。
“你还别说,豪利哥还挺猛的,你听那牧师叫的,嗷嗷的,老惨了。”这时,有个兄弟开口道。
“那是,我豪利哥是谁,抽了烧焦的烟屁股还敢硬刚两碗毒水的男人,必须猛啊。”
“嘘,你们别吵吵了,打扰我听戏了。”
“我特么让你骂我们是狗,让你看不起我们,让你逼逼赖赖.....”豪利一边打一边怒吼,把这几天受到的委屈和刚才的羞辱都发泄出来了。
“我们特么死心塌地跟着你,你倒压根没把我们当人是吧,亏老子一开始还挺尊重你的,没想到你整个就是一人面兽心,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狗东西。”
“哦,不对,狗还知道忠诚,你身为夏国人,连自己的祖国都不爱,还特么联合外国人用卑劣的手段控制自己国家的子民,你就是败类中的败类。作为你的手下,我现在感到深深的羞耻。”
“嗷,别打了,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败类,我连狗都不如,求你别打了。”楼长青被打麻了,烟还没抽上,又挨到了一顿毒打,现在是浑身都疼,哪里还管得了豪利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