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他就投了简历。
这里没有律师事务所,但有法律服务所,他在这成了一名基层法律服务者。
从临江市与洛亦峰不告而别,打出了一张“相思感情牌”而已。
古人不是说:“距离产生美。”
那就走得远远的。
这十几天洛亦峰音讯皆无,连一通电话也没打过。
贺墨白在看过吴所谓后,满腹心疼与怜爱无法表达,上了火,口腔溃疡得厉害,嘴唇上起了水泡,喝口水都疼,瘦了好几斤。
…………
洛亦峰本想简装出行,但李闯不同意。
“峰哥,咱们仇家太多了,前一阵子收拾了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孙男弟女的能不想着报复吗?”
“那也不要带太多人。”
“我只安排三台车,十个人。”
临江市到湖洲全程15个小时,1275公里,说远是有些远,说近一天也就到了。
高速有些堵车,即使天亮六点就出发,
到了湖洲市也近夜里九点了。
李闯下车打听过才知道,从湖洲到锦溪还有很远的路,而且山路非常不好走。
“峰哥,要不要在湖洲住上一夜,明早上再走。”
洛亦峰却是近乡情怯。
明明这十几天自己很淡定的,可是离贺墨白越近,心就越发慌乱起来。
“不就一个小时车程吗?慢点开。”
“知道了,峰哥。”
众人为了不耽误时间,中午都是在服务区买了盒饭,凑合了一顿,即使腹中空空,却有谁敢抱怨。
月明星稀,山路不好走,车速提不起来,夜里十点半才赶到锦溪镇。
一路打听到了镇里的法律服务所,门卫老头却说贺墨白生病了,在镇卫生所输液呢。
洛亦峰心中一沉,有些后悔这十几天没给他打电话。
开车找到镇卫生所时,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远远就见到一个孤零零的身影,背也不挺直,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走路。
“贺墨白。”
洛亦峰下了车,冲他喊。
那个人受了惊似的抬起头,望着他。
突然向他跑过来,跑得气喘吁吁的,站在洛亦峰面前。
什么都来不及说,就抱住了他。
洛亦峰能感觉出贺墨白的手指,深深嵌进自己的后背,让他在疼痛中感觉到了窒息般的幸福。
洛亦峰忍不住去吻他,刚触到嘴唇,贺墨白就痛呼一声。
“疼,疼。”
洛亦峰唬了一跳,连忙拉着他到车灯前。
他嘴唇上起了一溜小水泡。
贺墨白还张开嘴巴,让他看里面,那艳红的舌尖已经溃疡了。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冷落你,我应该给你打电话,早点来找你。”
洛亦峰心疼极了,又不敢去触碰,当着一众手下,生平第一次给情人道了歉。
“小嫂子,别光顾着跟我们老大亲热了,我这肚子饿得直敲鼓,找个地方吃点饭哪。”
李闯笑嘻嘻地对贺墨白说。
贺墨白上来拍他一巴掌,怒道。
“别乱叫,老子纯爷们。”
加上贺墨白,十一个人都没有吃晚饭。
镇子上小饭店关门又早,贺墨白只好把他们领到招待所。
好歹房间够用,不能计较条件好赖,能洗澡能住人就行呗。
饭是没有了,贺墨白去前台搬了一箱子方便面。
洛亦峰把小?子吹凉的面,喂给贺墨白,他虽然红了脸,但还是吃了。
李闯和众保镖嘘声四起,吹上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