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食已经没了？”按照玛利亚的说法，如果在大夏民间文化里有阴间一系列的轮回往生系统，那么在精神领域就应该真的有，而不是需要人们自己通过工作来一点点的慢慢理清执念。

莫非...

可能王夫之已经把变异后的林灿真的当做是自己的同辈人了，他也不再像面对晚辈那样卖关子：“食以前指的是一群罪孽深重的人，他们因暴食而死，因饥饿而亡，总归是关于吃，在中古时代里，人的执念由他们所用，但一直到三百年前一切都变了，裁衣巷也是那时候被封印，千楼台倒塌，暴食者全都被其中一个饿死鬼吞噬殆尽，从此人们需要自我消化执念，你说因为什么？”

“因为这太阿断剑？不对，是完整的太阿剑和华山派的少君真人？”林灿震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种程度？这可是精神领域啊，难道鬼门关上的漫漫黑沙和无尽狂风也是他整出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张阿生很强，他肚子里有一个禁地，所以我说你还是不要去的好，而这把太阿断剑对他有奇效，不如借老夫一用如何？”王夫之再次说。

“可以，但是我也要看。”

“那是当然。”

说着说着话，两人就到了中集市，王夫之可是历史名人，反清复明的忠实拥护者，林灿也是官家人，治安队也没阻拦，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小孩子打扮的张阿生殷勤的为刚进来的人介绍着周边，但随着林灿和王夫之的进来。

他虽然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谄媚表情，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就像一口深渊：“永乐让你们来的？”

就连林灿眼里的老司机王夫之都呆了，他木木的手上夹着那封羊皮纸夹着的信，张阿生一步一步地朝着大门的方向前进，每一步都沉重如山。

第一步，苍天无言，乌云掩光。

第二步，风起云涌，龙虎际会。

第三步，天打雷劈，炎火漫天。

第三步还未落下，张阿生就已经变成了一只怪兽，状如羊身人面，目在腋下，虎齿人爪，音如婴儿，身高七丈，仅仅是站着不动，林灿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要被吸进去了一样，他赶紧掏出了太阿断剑，一时间婴儿哭声传遍半个中集市，张阿生所化的饕餮就像是被刺穿的皮球一样霎时间恢复原样。

“我说他朱棣敢来惹我，原来是拿了风少君的剑啊！”张阿生咬牙切齿，仿佛要连带着林灿和太阿剑一起吞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