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不同寻常的日子里,倪好从远方的鸣金山归来,心中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他曾在危难之际被我出手相救。然而,出于某种深沉的考虑,他选择了沉默,未曾向莫秋容和倪豪横透露半分。或许是因为他深知,即便他提及这段往事,那两人也未必会领情,甚至可能对此嗤之以鼻。
在一旁,莫秋容似乎对周围的世界毫不关心,她专注于手中的毛线球,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娱乐。时间在她的嬉戏中悄然流逝,十分钟后,奇迹般地,她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与此同时,倪豪横急匆匆地找到了倪好,脸上写满了失落和不甘,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惨败。他的神态之中,不难看出他对我这个对手的敬畏与挫败感。
倪好走到我的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和尊敬:“恩公,您的武艺高强,我们败在您的手下,虽败犹荣。”他的这番话,既是对我的认可,也是对自己失败的一种宽慰。
话音刚落,倪好便以一种洒脱的态度,领着仍在抱怨不休的莫秋容和倪豪横离开了比武的场地。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我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只能默默地告诉自己:如果有缘,我们定会再次相见。
在紧张而充满期待的气氛中,我成功地赢得了第一小组的首场比赛,这场胜利为我打开了与下一位对手较量的大门。
这位选手不是别人,正是我在大会伊始便遇到的那位来自东海的神秘龙人——嗷嗷。
嗷嗷的出场总是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他的身边似乎永远环绕着一层深紫色的气息,这股气息给人一种他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化身为一条凶猛恶龙的错觉。
然而,尽管他的外表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我却深知这只是他战斗风格的一个方面。
去年,我曾与嗷嗷交手,那时我就发现,尽管他在战斗初期能够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但那种高光表现往往只能持续几秒钟。
一旦战斗进入拉锯战,他的实力就会迅速下降,远不如我。因此,在我看来,嗷嗷并不是一个真正能够与我匹敌的对手。
不过,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有所成长,也许嗷嗷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掌握了新的法术或者技巧。我不能因为过去的了解而轻视他,毕竟轻敌是战斗中的大忌。
我必须全力以赴,赢得这场比赛,不仅为了保持我在武林大会中的盟主地位,更为了能够顺利地进入下一阶段的征程,迈向下一本书的冒险。
就在我准备迎战的时候,嗷嗷的眼睛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的眼皮上出现了妖艳的紫色眼影,这让我不禁猜想,难道他真的得到了传说中的九阴真经?
这份秘籍若是真的落入他的手中,那么他的实力定然不容小觑。但现在,无论他是否真的掌握了什么强大的秘法,我都必须要集中精力,准备好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挑战。
按照常理,龙之身躯蕴含着充沛的阳气,它们似乎没有必要去耗费自身的阳气去修炼那些阴邪的法术。毕竟,龙族以其强大的阳刚之气着称,这样的修炼方式似乎与它们的本性相悖。
然而,世间万物往往存在着一种奇妙的平衡。有传言称,天龙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们偏向于阳性的力量;而水龙则因为其生活环境的特殊性,更多地倾向于阴性的能量。
如果这位龙族修炼者能够融合阴性的力量,那么他的修为可能会因此得到意想不到的提升,从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这种变化不仅仅体现在他的眼皮上,那双原本普通的眼睛现在变成了深邃的紫色,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他的皮肤和头发也随之转变,呈现出一种罕见的紫色,仿佛是夜空中最深沉的部分。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还长出了一对长长的紫色犄角,宛如古代传说中的神兽。
当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露出惊讶的表情时,嗷嗷显得十分得意。他慵懒地伸展着身体,用一种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说道:“怕了吧?我嗷嗷可不是你们眼中的废物。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磨砺自己的剑术,就是为了将过去的屈辱和今日的挑衅一并清算。”
新仇旧恨?这小子难道是因为去年的耻辱而心生怨恨,以至于走上了极端的道路?
“我和你之间,似乎只有去年的那点恩怨,今年应该没有新的仇恨吧?”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刚才进场的时候,那轻蔑的眼神和讥讽的话语,难道不是新的仇恨吗?”他冷冷地回答。
我无言以对,心中不禁感慨:这世上总有些人,就像那只在河边饮水的羊,无意中遭遇了一只无端寻衅的羊,无端端的麻烦就这样降临了。
“小子,要打就赶紧打吧,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形势一点都不干脆。难道学了一年,只学了拖延耍赖的功夫?”
一旁的吃瓜群众听了,笑出了鸡叫声。
不得不说,有时候我也挺毒舌的,说出来的毒话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嗷嗷气得头发、犄角和脸色,都变得黑紫黑紫的。
“看招吧!”嗷嗷一发威,天地变色。
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一阵邪风,把我的头发吹乱了。
看来,这家伙不能小瞧,还是有几分功力的。
“怕了吧!现在投降还来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