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用茶!”
“这就是茶吗?”
张良看着眼前的茶水,不由得有些好奇。
传闻只有达官贵人,才能喝得起茶。
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先生如何?”
“口感犹如丝滑的锦缎,清新宜人,细腻的甘醇犹如春天的微风。”
“好茶!”
说着又喝了一口。
嬴青夜笑了笑,也喝了起来。
“听闻一两茶一两金,为何刚刚在一楼,我看到许多平民也在喝?”
“本公子弄的茶,人人皆可喝,不是那些官员士绅才是人。”
“平民老百姓,也是人!”
张良看了一眼嬴青夜:“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心系百姓的人。”
“若嬴政有你的一半,那天下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嬴青夜:“……”
“先生,直到现在你还以为我父皇是暴君吗?”
“难道他不是吗?”
“修皇陵,筑长城,通灵渠,劳民伤财,多少妻子看不到丈夫,多少孩子见不到自己的父亲。”
“当中又死了多少人?”
“这不是暴君是什么?”
张良直接毫不避讳的说出来,反正他觉得自己今日在劫难逃了。
何不说个痛快!
“首先皇陵,历代君王都修有,你们韩国的历代先王也修。”
“这点你无力反驳吧?”
张良点点头:“可是他的皇陵如此之大,需要调集的民夫,七十多万。”
“他……”
“皇陵已经停工了!”
“什么?”
嬴青夜的一句话,让张良始料未及。
嬴青夜没有再说话,而是喝起了茶。
“就算他的皇陵停工了,那长城呢?灵渠呢?”
“这同样劳民伤财,不知多少人累死当场,尸首都未能回家乡安葬。”
“还有焚书坑儒,多少人死于非命?”
“多少书籍各家经典被付之一炬?”
“无论你怎么说,他嬴政都是暴君,是我九州大地的罪人。”
看着张良义愤填膺的样子,嬴青夜则很是淡定。
“先生,不知你去过长城和灵渠吗?”
“没有!”
“没去过就没去过吧!”
“不过以先生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长城和灵渠的重要性。”
“长城,乃是抵御匈奴的屏障,没有长城的阻挡。”
“匈奴便可长驱直入,中原大地百姓将饱受战火荼毒。”
“不修长城,如何抵御匈奴?”
“君不见我大秦边疆百姓,血流成河。”
“再说灵渠,这是沟通南北水路的重要渠道,顺着水路便可直达南方。”
“其重要性,不亚于关中的郑国渠,这是一劳永逸的大事。”
“那些民夫,父皇可是给有工钱的,给他们饭吃,他们还有钱寄回家中。”
“何来的奴役?说累死的更是空穴来风。”
“先生,我希望你去看那两个地方看看,眼见为实。”
“当你看过了,你再来指责父皇。”
“不然,你不配!”
“你……”
张良想要发作,却看到嬴青夜那冰冷的眼神,没敢再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服,你想说焚书坑儒是吗?”
“父皇焚烧的那是一些无用的书籍,坑杀的乃是一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知道什么叫术士吗?”
“就是不学无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