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玄翊看来,要孩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这才过了几天?
孩子:爸,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
李玄翊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这里有一个小人了。”
苏予墨又踹了他一脚,“知道就赶紧起来,你压到TA了。”
李玄翊说得不留情面,“压就压呗,压死最好。”
苏予墨摆烂, “行,你压死吧。”
李玄翊终究是穿好衣服,自己靠在榻上,把人搂在怀里。
穿好衣服是他对心里燥火最后的控制。
苏予墨也没有挣扎,现在她的目标是解救琴师,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琴师现在在哪里?”
李玄翊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嘴唇很薄,怕伤到她,他收着力。
“你揣着我的孩子问别的男人?”
孩子:这时候想起我是你的孩子了?刚才是谁说咬压死我的。
苏予墨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是没听懂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吗?我要你救他。”
李玄翊板着一张脸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非常不情愿地说道:“救了。”
苏予墨试图撬出琴师所在位置。
“口说无凭,我要去看他。”
还要看他,昨天看着人把他从马上抱下来还不够?
要不是他强行别人抗走,恐怕她一晚上都得待在琴师那里。
“你要是去看他,我就把他的手也打断,看他没了手还怎么弹琴。”
苏予墨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倒。
他能发疯,她也会。
发疯又不是他一人的权.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玄翊看到她坐在他身上,更加兴奋了。
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往下按,触碰到了。
“不是你说的和他两不相欠吗?你要违背我们刚刚立下的誓言?”
恶人先告状。
要和她辩论是吧。
她苏予墨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三个字,不服输。
“只有他过得好了,我才能安心,才算两不相欠,他现在过得好吗?”
李玄翊将她的脖子一把拉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
“有什么过得不好的,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还请了五十多岁的太医。”
苏予墨的手使劲捶打的他的手臂。
“嘴长在你身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说他现在舒舒服服地坐着你的皇位,那也是你说的,让我去验证。”
“可以,不过不许靠近他,隔着窗户望几眼就行了。”
说罢亲了上去,带着不同以往的温柔和讨好,肆意横行。
苏予墨这个姿势让她的接吻很难受,有点像蛤蟆。
她的腿摸瞎又踹了李玄翊一脚,李玄翊疼得松了一口气。
苏予墨趁这一口气的瞬间,连忙坐起身。
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喘气。
这时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是有多么缠绵,她好像还感觉到了他早上的震动
她假装不经意的往外一偏,腿从他的一侧移到自己这一边。
同时更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时候去看琴师?”
李玄翊识破了她的诡计,一把把人抱起来,回到刚才的位置上。
糟糕,更.烫.了。
李玄翊回道:“吃完饭就去,你看完还有什么要求吗?”
“等他伤养好以后,能把他送去我的客栈吗?他可以在那里弹琴,说不定能为我们招揽不少生意。”
李玄翊沉着脸接道:“然后你隔三叉五地去看他几眼,我带着孩子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这个想法不错。
李玄翊给她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见她沉默,李玄翊一个翻身,把人再次压在身下……
开始了吃他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