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国的士兵们悍不畏死地往前冲锋,他们要冲到城下攀墙而上。
滨满城的将士们随着主帅的一声令下,就将手中那已上弦的弓箭射了出去。箭矢如雨,遮天蔽日,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啸声,将胡狼国的士兵们一个个钉死在地。
只一瞬间,攻防双方就已进入白热化,此刻的滨满城就仿佛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停地收割着血肉之躯。
滨满城前尘土滚滚,战鼓声、兵甲交击声、将士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乐曲。
千军万马在那战场上厮杀,刀鸣剑吟,双方都说不上对错是非,只是心中所拥有的信念不同而已。
随着胡狼国士兵一波接一波,不要命地发起冲锋,他们终于抵邻城墙下,他们架起云梯,准备蚁附登城。
而后方的士兵见状,纷纷拿出盾牌抵在头上,他们组成了一个个盾牌阵,护送着攻城锤往车门冲去。
城墙上的将士们出于角度问题,无法再有效地杀伤那些墙角下的胡狼国兵士,他们纷纷调转目标,那箭矢一股脑的全宣泄在盾牌阵上。
那些盾牌由精铁打造而成,寻常箭矢难伤分毫,偶尔有几根箭矢穿过缝隙,射杀了躲在下面的胡狼国士兵,也会被后面的人立即补缺,对他们往前推进没有一点影响。
守城将士们弃掉长弓,一半的将士拔刀出鞘,等在城墙上,随时准备着短兵相接。而另一半则搬来了滚木落石,将那些正在攀爬的胡狼国士兵重新砸落下去。
只不过短短半个时辰,滨满城下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足以见得战争的激烈和可怕。
巴特尔站在高台上,他眯着眼睛看着战况,只要攻城锤撞开了城门,那他就可以下令全军压上,进那滨满城巷战,到时候鹿死谁手还真就不知道了。
巴特尔能想到的事情,陈魁也想到了。只见城头上缓缓推出四架攻城弩,那巨大的弩箭泛着冰冷的寒光。攻城锤太过庞大沉重,此刻俨然成为了一个好把子。
“放”,当攻城锤离着城门只有三十步时,陈魁果断令下,那四架攻城弩瞄准那攻城锤发射了出去。那一个个如大腿般粗的弩箭,带着开天裂地的气势,冲向胡狼国的盾牌阵和那攻城锤。
胡狼国士兵们举的盾牌虽然厚实,却也防不住那攻城弩,顿时被射得人仰马翻。有的连人带盾被弩箭射得裂开来,有的直接被自己的盾牌压成了肉泥,盾牌上还插着一个弩矢,更多的还是被弩箭击飞出去,也不知道飞到哪个地方,生死未知。
巴特尔下令,让士兵们继续顶盾前进,也让自己这边的弓箭手搭弓射箭,对城头进行压制。他知道攻城弩虽然威力巨大,可每次发射后重新填装极其麻烦。
士兵们一波接一波的顶上前去,攻城锤缓缓前行的,虽然依旧缓慢每次都前行不了多少距离,可毕竟是在慢慢接近城门。
他看到城墙上站满守军时,就已经明白自己陷入某种圈套中。骑兵在攻城战中发挥不出作用,他便将骑兵都安排在最后头,防备着后方,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滨满城依靠着守城的优势,每分每秒都在对胡狼国的士兵,造成杀伤,让他们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