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便施展了她那飞花落叶的上乘轻功,速速绝尘而去。
但是守皇陵的人,却还和她来时一样的毫无察觉。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
一条宽阔的道路上,骑着白马的战修哲一身秋草绿的华服,战爵逸仍旧戴金色面具、骑黑马,却穿了一身靛蓝色的华服。
兄弟俩正不疾不徐的骑行中,身后跟了雍王府的两个男仆,家丁的马背上还驮着一些物品。
倏地,迎面而来一个骑白马、穿白衣、戴白面纱的女子,她在瞄到他们时闪神了一下,却挥鞭策马更快地离去了。
“吁——”战修哲当即喝令着座骑、拉住了缰绳。
他回头看向已经远去的那道白影,好奇的喃喃着:“咦?五皇兄,方才那个一身全白的女子,好似个子也很高的喔!”
怎么肥事捏?
在这10来个时辰里,是高个蒙面女子扎堆了吗?昨夜子时他们遇到一个,现在又看见了一个。
然而,也已经停下来的战爵逸白了弟弟一眼,“嘁!本王根本就没有看她!”
他刚才确实并未注意那个女子的情况,只是她策马飞驰飘来的那缕栀子花幽香,让他心口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同时,战爵逸也不由得在心中冷嗤起来。
“哼!真是奇了怪了,从前日黄昏至今,竟然相继出现了3个佩戴栀子花香囊的人,而且还都是高个的女子。”
叶丑女、武功高的夜行女子、骑白马的白衣女子。
而这些女人还真特别的讨厌,怎么都是统一喜好栀子花香呢?
一想到此处,战爵逸就愈发郁闷了,他星目一凛,右手一扬,冷声呼喝道:“走!”
随即,他就长腿一夹马肚,扬鞭催马,“驾!”
“五皇兄,等等我!”战修哲见状,连忙呼喊着策马追去,两个男仆也立刻紧随着兄弟俩。
4人沿着此道又骑行了小半个时辰,便转向右侧的岔道再扬鞭策马了一阵之后,这就到了皇陵的正大门前。
两个守陵人见此,连忙上前一边行礼恭迎,一边齐声尊称道:“翊王殿下,雍王殿下。”
兄弟俩矜贵抬手示意免礼,翻身下马后,从男仆手上接过物品就往里走去。
祭拜至亲他俩都只想亲力亲为,无需下人继续跟随。皆是人高腿长的兄弟俩,很快就来到了老太后的墓前。
当兄弟二人看到一副才有人祭拜过的场面,不禁同时一怔。
随后,战修哲指着地上的白菊花、那摊供品、以及烧烬的香烛和纸钱,疑惑不解的问向正蹲下来摆放供品的哥哥。
“五皇兄,有谁先来祭拜过皇祖母了?莫非是父皇、太子?抑或是其他皇亲?”
战爵逸摇头,边继续手头上的事情,边冷声道:“七皇弟,我哪清楚这些?况且本王向来跟他们父子、跟宫里其他人等,都不熟稔。”
战修哲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抽了抽嘴角,又嗫嚅着解释起来。
“呃……五皇兄,你别看父皇对你一直很,很严厉的模样,其实他老人家还是很关心你的。他对太子、还有我们这些子女看似比较温和,实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