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睛上。

“我是你的第二选择。”

说实话，她已经没有追傅余生的记忆了，但她知道，以前的她一定是说过这样的话，因为她开始追傅余生的时候，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他长得好看，有钱，是个很棒的男人，即使在春药的作用下，他也宁愿跳楼也不会欺骗她。

但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句话了……她闭上眼睛，希望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这是一个错误，从始至终，她都希望自己能说他错了，她真的爱他——那为什么感情最终还是淡了呢？

爱情可以长久吗？

“天哪，太乱了。”她从床上推起来，走到阳台上，往傅余生的公寓里看了一眼，傅余生丢下她就走了。等他走的时候，她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该说什么？

这段婚姻是一个错误。正如付余生所说，这只不过是两个因为利益而走到一起的假婚姻。

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将脸贴在折叠在栏杆冰冷金属上的手臂上，叹了口气。

“既然你这么介意，为什么不试着给他一个机会呢？” “怎么了？”一个声音问道，一回头，就看到方艳丽在她身后的半空中盘旋着，正在抠着她发黑的指甲。“他不会要求你和他建立正常的关系，他只是想尝试一下你的婚姻，你可以在给他机会的同时对他生气，让他磨碎他的东西。”妈妈把他赐给你是为了赢回你。”

“这不是我生气，也不是他的错误。”宋妍回到自己的房间，生怕被人看见她对着空气说话。“我离开他是因为和他呆在一起会让陈晨陷入危险。”

“反正都会有的。”方艳丽说着，像人一样俯身站在地上，见宋砚一挑眉头，方艳丽就做了个鬼脸，方艳丽不高兴地嘟哝道。“我不喜欢与人平视，反正我想说的是，无论你做什么，宋岚都会来找你，就算你想办法逼迫你的丈夫，让他娶那个女人，她也会来的。”就追着你，生怕傅余生娶了她之后，心里就只有你了。”

她耸耸肩，继续道：“她本来就是个小女人，你以为她发现你不再是她和傅余生婚姻的障碍后，她会就此罢手吗？那你还不如说，你已经把五百年的修为付诸东流，我告诉你，她会来找你的。女人的嫉妒心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只要你还活着，她就不会丢下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