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林郡的救治环境简陋,也没有人专门在她身边为她治疗眼睛,只能等回到盛京治疗。
现在回到盛京,眼睛的治疗已经得到最大程度的改善,最多一个月,她的眼睛就能重见光明了。
“四皇子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朕今日见你,就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陆语惜回答:“一些无稽之谈,惊扰了皇上,是臣女的错。”
皇上玩味地哦了一声,“怎么个无稽之谈法?”
“四皇子还没有死,哪来的杀人凶手?说句不恰当的话,我就算和四皇子有仇,也终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杀死一个高壮的男人?”
“没有证据的事情,莫须有的罪名杀死一个人,不是无稽之谈的荒唐事情吗?”
皇上笑了几声,“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这番话是你自己说的还是别人授意的?故意哄朕开心。”
傅寒瑾冷冷的插话,“笑点太低可不是好事。”
听到傅寒瑾的声音,陆语惜紧张的心微微放松,“回陛下,臣女都是实话实说,没有人授意。”
“刚刚晋王可是说你是他的人!”
陆语惜:“臣女惶恐,晋王殿下仁心大义,为我一个小女子做主,是臣女的荣幸……”
傅寒瑾上前将陆语惜扶起,对皇上作揖道,“陆小姐眼睛不方便,请陛下可以给她赐个座再谈。”
傅云珩看着傅寒瑾刻意压制的紧张和在意,心中更加得意,越在意得不到就越痛苦。
叶婉湘附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也会千倍百倍地附加在她的孩子身上。
“赐座!”他答应的很爽快,傅寒瑾把陆语惜小心翼翼地扶到他刚才的椅子上。
陆语惜收回手,感觉被他触摸过的肌肤在灼烧,道:“谢晋王殿下。”
傅寒瑾重新坐了个椅子,有规律地转动扳指,像是思考什么。
“今日让你过来,除了四皇子的事情,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皇上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傅寒瑾的小动作。
“本是这个月的北宁朝贡,因为受定林郡瘟疫的影响推迟到现在,北宁的使团不日就会到达盛京。迎接使团的任务就交给你们,若是出现任何一点差错,朕唯你们是问。”
傅寒瑾惊诧地看了一眼傅云珩,不明白他的用意,一直以来他都是被傅云珩打压,几乎不接触朝政,或者就是危险的任务。
北宁使团这件事可是对皇子夺嫡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交给他?
陆语惜与北宁朝贡有什么关系?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傅云珩看出傅寒瑾的疑问,道:“晋王你自幼与北宁打交道,在朕所有的皇子中,你是最适合的。”
“陆语惜是北宁使团的请求,他们想见见这位救治瘟疫的英雄。”
陆语惜抿唇,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臣女谢陛下。”
皇上给陆语惜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傅寒瑾依旧被皇上留在御书房。
“姜夫人,我家娘娘请你过去一趟。”
门口有早早等待的宫女,陆语惜问:“你家娘娘是?”
“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