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面的灯光时不时的打在以安惨白的脸上,刚刚还对他兴趣索然的男人,现在也没了那份兴趣。
她的这个毛病,算是暂时保了她的清白。
就在这个时候,包房门被大力推开。
景俢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脖间的扣子开了两个,黑色衬衣随意散开着,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
坐在正中间的景言,像是一愣,很快脸上恢复平静,包房里的其他人看着两个身形长相都很相像的两个人,不禁暗暗惊叹。
这景家的基因就是好,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在人堆里都是拔尖的。
这景俢完全就是景言年轻时候的翻版,不比他的皮相还要勾人。
景俢指间轻弹,手里的烟随即被他踩在脚下,脚尖狠狠碾压。
沙发上的以安的头是看着沙发里面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包房里此刻进来的人。
“你怎么来了?”
景俢扫过在沙发上躺着的以安,很快收回眼神,他走到以安旁边坐下,手指不经意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擦着。
“为什么不能来?”景俢邪魅一笑,他并没有把景言放在眼里,现在的景言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丧家犬,:“还是二哥玩的好,”
他的目光在包房里扫了一圈。
坐在包房里的人,一个个神经紧绷。
这个景家小少爷,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心狠手辣的事情他可干的不少。
被触摸的女人,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景俢眉心一紧。
“你在国外的事情,家里人都是知道的,”他漫不经心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跟温情结婚,也是难为你了……”
景俢身子靠在沙发上,指间轻轻滑着浓密的眉毛,嘴角上挑,眼角带着轻蔑:“二哥,倒是知道的不少,”眼神瞟过以安惨白的侧脸,她像是睡着了,或者说是晕倒了。
“你确定你知道的都是真的?”
握着杯子知到手指渐渐收紧,指尖泛白,:“难不成是假的?”
当年跟老爷爷子赶到国外,见到景俢的第一面,还以为是个女人,身上穿着女人的服装,头发齐肩,染着鲜红的指甲,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人的。
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个性感尤物。
怎么样都没办法跟男人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他后来专门找人做过调查,景俢一方面在这家风月场合做打手,一方面还接一些单子,而这些单子就是为满足那些变态男人。
自小他被遗弃在国外,他的脸十分符合国外审美,所以从小被灌输,他就是个女孩子,应该被男人所玩乐。
打记事起,他每天听到的最多的就是,男女扭动在一起,缠绵悱恻的声音。
躺在沙发上的人动了动,景俢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景俢垂眸看向以安,眉眼间戾气柔和了不少。
这一细小的举动被景言捕捉。
他不露声色的勾了勾唇,有意思。
熟悉的体味传进鼻腔,迷迷糊糊中听到景俢的声音,以安缓缓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
身子刚刚一动,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护住了她将要滑下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