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他才刚越过墙面闯入幽暗之中,就被人死死的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黄鼠狼精被伏睢卡着脖子直翻白眼,四个爪子不停的胡乱抓着,伏睢见状稍稍松了些力道。
好不容易能喘过气的黄鼠狼精连忙抱着爪子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伏睢看着他,“你一直跟着我,想做什么”?
黄鼠狼精一听立刻讨好的说“大人,我就是路过,路过……”
“路过”?伏睢的手微微用力,“我很好骗吗”?
黄鼠狼精一点点窒息,伏睢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响起,“想好了吗”?
黄鼠狼精一听,赶紧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伸爪子毛毛里一顿乱掏,然后就掏出了一张兽皮。
伏睢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是她的画像,不过画上的她看起来要比实际的她更高一点儿,穿着一身长长的白色道袍,发髻高高挽在头顶,上面别着一同色系的玉簪。
伏睢摸了摸头上的木簪,不禁想,她什么时候这么奢侈过?
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前世呢,因为她看的不是单纯的皮相,而是骨相,画上的人就骨相看来,分明和她就是一个人。
伏睢收起画像,松了松手里的力道,问在大口喘气的黄鼠狼精,“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