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赵流云突然拔高音量,一拍巴掌,“瞧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想吃点儿什么?醒来这么久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伏睢知道他是在借此缓解自己的情绪,但她确实不怎么饿,于是摇摇头,“我还不饿,但是,既然我没受伤,你能不能帮我把身上的绷带解开?”
“那不行,至少也得等到特调处的人来过之后才行,那群人心眼子比筛子还多,要是看你活蹦乱跳的又该怀疑这儿怀疑那儿了。”
“当然了,咱也不是怕他们,就是没必要花时间再去应付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吧。”
伏睢想想也是这个理,那她姑且就再忍几天吧。
“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我给你说,这家医院营养餐是真的香,你多少吃……”
“咚~咚~咚~”
赵流云话还没说完,病房就传来了敲门声,他只当是定时来给伏睢量体温的护士,于是随口道,“门没锁,请进!”
“咚~咚~咚~”
可他话落,没人进来不说,又是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赵流云回头加大了音量冲门口道,“门没锁,你可以直接进来。”
“咚~咚~咚~”
可谁知赵流云刚回过头,如同刚才一般节奏的敲门声就又响了,赵流云脸上浮现出一抹狐疑,“这是护士耳朵不好还是门太隔音?”
“我去看看。”
他说着起身,几个大步走到门口,等他拉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来人一袭白色祥云纹唐装,眉眼不似人间俗物,赵流云目光下移,男人左手握着一把大黑伞,右手冷白的指骨之间握着一串淡粉色的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