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轻车熟路地攀上那两团柔软,忽轻忽重地揉捏,引得娇躯一阵发颤。
姑且让他尝些甜头,不然,鱼儿怎么会上钩。
凝烟眼里闪过一丝隐忍,眼底带着势在必得。
“不要。”凝烟一惊,慌忙抓住他的手,轻轻摇着头。
徐清风坏笑道:“小妖精,你嘴上说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得很。”
凝烟脸红似霞,声如蚊呐:“不要,妈妈知道了,我会没命的。”
红袖招的老鸨,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主。
凝烟,就是例子。
凝烟也是一个可怜女子,爹娘早逝,孤女一个,自然也守不住爹娘留下来的几分薄产,尽数被伯伯婶娘侵占。
更有甚者,婶娘见凝烟貌美,竟然二十两银子,将她卖到青楼里。
凝烟试图逃跑,一次,两次,三次,最终还是被抓回来,并毒打一顿。
第三次逃跑后,老鸨发了狠,将凝烟饿得奄奄一息,剥光衣裳,扔在地上。
老鸨指着找来的几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乞丐,问她:“你是老老实实听妈妈的话,好好学艺,将来做一等妓子,还是现在就便宜这几个臭乞丐,直接做三等妓子?”
青楼女子,分为三等。
一等吹拉弹唱,卖艺不卖身;
二等陪聊陪酒,卖笑作陪衬;
三等皮肉生意,也就是卖身。
凝烟流着泪,认了命。
从此,在老鸨安排下,凝烟学习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也要研习房中秘术,学会在床第之间如何讨好男人。
随着凝烟出落得妩媚多姿,各种技艺日臻纯熟,并一举成为临安城的花魁,凝烟也暂时远离被逼卖身的威胁。
三等妓子的悲惨命运,凝烟见过不少。
不分昼夜地挂牌接客,生病也不准休息,因为会耽误赚钱。
有个三等妓子,叫流莹,病得很重,还被迫接客。
流莹实在承受不住,只得告诉那位老爷,自己得了病。
那位满肚肥肠的老爷翻脸无情,喊了老鸨过来,要退钱离开。
那位老爷被老鸨安抚住,进了别的妓子的房。
流莹跪在地上,乞求老鸨宽限一两日,让她休息一下。
“只要死不了,你就得接客。”妈妈面色冰冷。
不请大夫,不给吃药,流莹继续接客。
流莹不久就死了,死时身下血流不止。
老鸨咒骂一句:“这等贱皮子,死了还要脏了我这块地。”
随即,老鸨就吩咐人,将流莹用破席子一卷,扔到乱坟岗。
如今,凝烟已是十四,还有一年及笄。
那时,就是凝烟待价而沽的时刻。
凝烟不想接客,更不想沦落为三等妓子。
徐清风,便是她给自己物色的一个男人。
“乖,给我,我给你赎身。”徐清风拇指轻轻抚过凝烟的唇瓣,语气里都是诱哄。
一个青楼花魁,身价可不是小数目,徐清风从哪里来这笔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