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两人都在威逼利诱?
明大将军听着就很是不爽,连信都不想看,气了一下:“这小公主来的可是蜀南,她还敢送信来威逼本将军?
她要不要先弄清楚蜀南的局势,在蜀南为官之人,哪一个是偏向皇家的,谁给她的底气威胁!”
说着,更是气了,瞧着这信,都想拿到烛台旁烧了!
“这小公主,她以为送几封信到蜀南,让蜀南王同意开城门,就当随便一封信,足以拿捏蜀南所有的将门?
她自信过头了!”
明大将军说着,还觉得可笑:“这小公主是不是忘记,她父王是死在蜀南的,蜀南和皇家就是一荣一损的局势!”
“皇家不可能放过我们蜀南的世家,难不成蜀南的世家,还会相助她?”
“她哪里来的勇气,敢不带兵马就闯蜀南,她是不是真不怕死!”
“来蜀南,她觉得自己有活的可能?”
明大将军骂了几句,心情舒坦了些,不在意起来:“把信给我烧了,她的信,本将军看都不会看。
她要想死在蜀南,和她父王团聚,本将军还要去阻拦不成?”
“父亲.......”
明大公子明毓(yù)眠见父亲执意要烧了朝凰公主的信,止住想劝的话,扬着另一封信问。
“闻大公子的信呢,也要烧了?”
“这小子......”
明大将军想到闻辞空,不爽起来:“他这是非要和东宫小公主联手,闻家这是表明立场,要偏向皇家,远离我们蜀南的世家?
闻家小子,是不是也自信过头了,他当蜀南王喜欢他,蜀南所有的将门,都要顾及他?”
“那.....咱们明家,顾及吗?”
“哼!”
明大将军气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手却是伸过去:“把信,拿上来。”
“........”
说好的,不顾及呢?
明毓眠哑然失笑,瞧父亲言行不一,话语很强硬,身体却是在服软。
也是能理解,闻家子弟也有在南丘郡为官的,是没有占据重要的位置,可南丘山多,时有泥石流。
这些常年遭受泥石流的县城,皆有闻家的子弟掌管,其他世家在城池争权,只有他们在做事。
这两年,岷山县换了节度使,郡守,大大小小的官,唯独闻家的子弟没变。
也没人去动闻家,闻家的子弟要是走了,谁人去管灾害?
这也是闻家的立足之道,没哪个掌权之人,会不喜欢有能力干实事的。
何况,在南丘郡为官的闻氏子弟,还不会去争夺权势,只一心扑在防御泥石流上。
就是一心扩大势力的邓节度使,也没动闻家的心思。
是不想动,也不能动,闻家在南丘郡的子弟,是权势不大,可闻家一族的权势大啊。
闻家在蜀南其他郡,手握的权势可不小,能是蜀南第一书香世家,自有闻家的底气。
他们的子弟要么只干实事,可要是争权起来,权谋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甚是可怕。
闻家老爷子,可是让蜀南将门咬牙切齿的,就是蜀南王提起来,都要骂几句的。
闻家在蜀南的地位,至今都没哪个书香世家能动摇。
即便是蜀南的将门,都没有刻意去针对闻家的。
朝凰公主是会选人的。
“是了,朝凰公主还选了池家为夫家,咱们蜀南一带,和池家结亲的将门,可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