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谢谢你!你在医院照顾我爸爸!”
“没事,照顾老人都是应该的。还有我们现在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她在电话那头笑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看着灰暗的天,我不知道我是花了什么样的运气能遇见这样的一个女人。对我包容,对我家人关爱。之前放荡不羁,现在算是给我的一个礼物吧。
现在我应该做好一个转变了,飞了很久的鸟,应该找到自己的归巢了。我心里面默默盘算着结婚的计划。我给不了这个女人多么华丽的排场和婚礼。我能做的也就是用心经营和策划每一件事情。
时间可以不给我们一些机会,张婉儿片刻不停留,从北京到天津,再到沈阳。我的事业也是不轻易给人机会,小周已经在沈阳忙得不可开交。光影情联盟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又带动了很多的同行加入。我们在贵州的影视基地也有了很多的订单量,尤其是一部电影决定在那里拍摄,更加有了知名度。
事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会因为是我们现在的变化而有了停歇。我知道名利裹挟的世界中,谁又能做到全身而退。父亲因为这次疾病已经退下了工作岗位,这样也好,安心养病,颐养天年。
过了几天之后,父亲出院。我把他接到家中,虽然生活像往常一样,但是我们还是格外惊喜。大病初愈,他的心情是那么好。在家里面养养花,遛遛鸟。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有些时候写写散文……
经历了这些天的压抑之后,我来到了韩冬的酒吧。熟悉的点了一瓶百威,然后我点上一支红塔山。
“你爸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忙,我都没敢问?”他坐在我身边。
“没事了。手术也做完了。现在在家里面疗养呢!”
“那就好!也休息休息吧。”
我们两个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我分给他一支烟。什么是老朋友,尽管什么都不说,只是坐着,就很舒服,这也就够了。
我们两个男人一直坐着,可乐在台上唱着歌。五月天的《知足》被这个女人唱出来另一种韵味。
举起手机,我给张婉儿录了一段视频。一曲结束之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要不要把乐彤找出来,我们大家玩一玩?”我向韩冬提议。
“我约了,但是她总说身体不舒服!”
“不会吧。”
“我们应该去看看她!”
“行!一会吧!”
我和韩冬接着聊天,可乐也加入了进来。想起来我和韩冬是怎么认识的,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在北京的一座酒吧里面认识了这个驻唱的歌手。当时他穿着皮衣,嘶吼着汪峰的《花火》。后来他唱了一首自己的歌,因为风格和唱法太独特。很多人并不是接受,酒吧里几个酒鬼就把他赶下了台。
我刚刚出厕所就看见了他狼狈的背着吉他,走出门口。我很欣赏这个人,他留着卷发,高挺的鼻梁和瘦削的脸都使我觉得很有个性。
在一个胡同处,我递给他一支烟。“哥们!唱的不错,那就是一群傻逼。听不懂!”
韩冬对我苦笑了一下。“少他妈安慰我。一会儿就跳什刹海。”然后接过来一支烟。
“行,不安慰你!陪你聊聊总行吧!”
于是在那个胡同处,我们坐在一起。抽着烟,弹着吉他……
八年过去了,韩冬也成为了一个受人喜欢的歌手。但是他并没有放浪迷失在名利之中,我们两个都是北京人,也重感情。就这样我们成了铁瓷,现在我看见他的模样,不禁笑了。
“你丫的!笑什么。爷脸上有花啊?”他骂着我。
“你看你那个混蛋样!要不是当时我给你一根烟抽。你早就在什刹海当水鬼了!”
他没有反驳而是笑了。“哈哈。谢谢你,够意思,哥们!”
正当我们聊的开心的时候,都大笑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听听!”我身后传来一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