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我连家了得,什么连家之力可开疆,连家之智可创国。”
“可笑啊,世人却皆不知,我连家这开疆创国之说,无非是暗中护了两个皇子在手而已。”
“如今,陛下已然知晓,我姑姑是陶薛贵的妾室一事。且姑姑还是在……被算计之下失去记忆,这才做了陶薛贵的妾室,并早早的被暗中害死。”
“那陶薛贵这昔年舍命救陛下一事之说,无非是一场针对陛下的阴谋算计而已。”
“陛下的心思深沉,单凭我姑姑是陶薛贵的妾室一事,他便可看出,这场算计……是多年前陶薛贵在左相的指点之下完成的。”
“毕竟,先皇在世时,可是极为看重爷爷这个隐士文人的。”
“否则,凭着昔日身为小小知府的陶薛贵,他岂会想到利用我姑姑来做局。”
“可即便如此,陛下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他也不好果断对左相和陶薛贵出手。否则,陛下是会被世人诟病的。”
“所以,我若是你,定会迫使许太医将所知之事写出来,再要其性命。”
“否则,陛下岂会看出,左相欲让叶儿与六皇子定亲这事,实乃是欲要再次利用连家之力助六皇子登大位。来日,左相便可把控天子以令百官。”
“哼!”
一声冷哼,
重禹当即不屑道:“左相是听信了世人的传言,真以为你们连家无所不能。看来,昔年父皇将你们连家深藏起来,着实是做了最正确的安排。”
“可却也……害苦了我连家。”
长云双目泛红,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唉!母亲和姑姑离世时,还没有你我此时的年岁大呢。叶儿虽有命在,却打从出生,便一直被国公府的人欺负。”
“这些年,她过的……可是连只野狗都不如的日子。”
说话中,长云抬手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珏,递向重禹:“既然你与叶儿两情相悦,这玉珏,你便收下。”
“姑姑离世后,叶儿认贼人为母,爷爷对其失望透顶。”
“尽管爷爷嘴上说,不管这个丫头的死活,可叶儿终究是姑姑的血脉。爷爷离开藏云山之时,将这玉珏给了我。”
“爷爷说,来日若是这丫头后悔了,便让我将她娶回来,善待疼惜她一生。”
“眼下看来,我倒是没这福分了,罢了,成全你们吧。”
“呵呵……小舅子,本座当真没有白白纵容你多年。”
重禹接过玉珏,将其带在脖子上,他抬眸打量着长云有些泛红的双目,温和道:“长云,从今之后,本座绝不会再让任何人算计你连家。”
“至于叶儿,这一生,本座皆会将她视为眼珠子一般的捧在手心。”
“我连家之事,不劳你费心。”
长云缓缓站起身体,他甚是凝重道:“重禹,先皇,陛下,皆愧对我连家,就连你的性命,也是我母亲拿性命换来的。望你记住今日之言,疼惜叶儿一生。”
“若来日你负了她,不需叶儿动手,我定亲手将你砍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