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得了回答,燕燕面色陡然变化,她平和的脸庞垮到地面。
“我说,是给您敷脸用的。”
我不避讳。
我打过交道的女人比大部分人实际见过的女人都多,我明白像燕燕这种什么都不缺,还带着暴力和违法背景的女人,她们平时被别人恭维多了,对别人颐指气使惯了,你不能以常规手段去接近。
猛病要用猛药治。
之所以我说话这么直接,是因为她有多敏感,就有多在意。
听完我的确认回答,她不说话了,突然右手抽动,从她腰间掏出一把伯克宁手枪斜仰着顶在我额头。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你是不想活了?”
“当然不是。”
我双手一摊,表情无所谓。
“这只是发自我内心的不自觉的行为,像您这样的大美女,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
虽说现在流行瑕疵美,但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您这样如玉一般的美人儿,实在不应该被那些砂砾碎屑降低光芒。
即便是我说出来可能会惹到您不高兴,但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对美女无法克制的本能。”
我轻轻一笑:“正好,我知道个偏方,很有用的偏方,能抹除掉那些瑕疵。”
他妈的,我发誓,我徐杨活到现在,这绝对是我说过的最他妈恶心的话,差点没把我早上吃的馒头给吐出来。
但没办法,我不能一直待在最底层,我得向上走,我得傍个大腿,我才能接触到更多,找到更多出去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话说得太恶心,还是我的表情太真挚,我这话说完许久,燕燕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只剩眼珠在转动。
她这会儿的眼眸神色不断变换,从讥讽到将信将疑,最后又变化为一抹颇为怪异的神色。
“衣服脱了我看看。”
她突然开口,吐出一句我始料未及的话。
“什么?”
我以为听错。
“我不是个喜欢重复的人,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滚了。”
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看着她赤裸裸的目光,我顿悟,感情这个女人把我当成小白脸了,她以为我送她药膏是想给她做鸭,不再受苦。
妈的!
我心里暗骂一句,真他娘的晦气。
要是放在皇家会所,她这种货色的女人,想要伺候我都他娘的排不上号。现在倒好,还要老子主动来舔。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没再犹豫,从燕燕的表情和动作也能看得出来,她内心那点仅有的耐心和好奇也快消磨殆尽。
于是,当着大兵的面,从上到下,我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麦色肌肤及结实肌肉。
我身高一米八几,常年健身练武,身材不敢说媲美专业模特,至少也是符合正常人审美,搭配长相,我自信还是能迷倒些女人的。
在我摘下最后一粒纽扣,双手拉开衬衣时,面前的燕燕肉眼可见地眉头跳动,如饿狼见到活羊。
但她毕竟是在这地方混的,眼眉间的异样只一闪而逝,立刻就消失不见。她再度恢复了那副黑道大姐头的气势,收起手枪扭着屁股坐了回去。
“考核结束,你通过了,好好努力。”
她扔下一句话,跟着大兵走出房间,背子马上就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