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早就开始盘算。
别看他们三个大爷平日里勾心斗角,都想算计对方,好让自己得到更多好处。
真要是遇上事儿了,还是会站在一起。聋老太被打,这事儿确实说不过去。
这要是不处理李韦栋,以后他们三个大爷的权威就会大打折扣。
到时候,说话就没人听了。
傻柱被打,阎埠贵其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浑不吝,除了聋老太和易中海,大院里也都不放在眼里。
见了他这个三大爷,一点晚辈的样子都没。关键拿他还没办法。
李韦栋这回可是替他出了气。
阎埠贵既想维护自己的形象,又不愿意得罪李韦栋。
开玩笑,人家现在可是厂里最年轻的6级焊工。
见天儿的往家大包小包拿东西。
这处了对象,眼看就要结婚了,还指望着能吃顿酒席,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他。
“我看这事儿,老太太和李韦栋都有错。”
“也许老太太只是想跟这姑娘说说话,老人嘛,感到孤单是很正常的。”
“至于韦栋,有些冲动了,确实不该动手打人,但是也情有可原。”
“我看这事儿不如就这么算了,大家各退一步。”
阎埠贵心中得意,自己这番话可是天衣无缝。这才叫化解矛盾。
老易那一看就是偏袒聋老太太,真当人都是傻子只是碍于他一大爷的身份,不好说而已。
对于阎埠贵这种和稀泥的做法,易中海心里一阵鄙夷松。
这老小子,就是看中李韦栋现在发达了,想要讨些好处。
易中海可不这么想。
要是让李韦栋继续这么猖狂下去,他这个一大爷就别当了。
赶紧让位得了.
“三大爷,你说这话等于没说。”
“你还是闭嘴吧。”
“难道李韦栋打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傻柱没好气道。
让你发表意见,没让你和稀泥。
老太太这么上心给自己找媳妇儿,这个情不能李韦栋把老太太牙都打掉了,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嘿,你个傻柱子。”阎埠贵气够呛。
被人收拾的服帖的,就会在自己跟前耍横。这破事儿我还懒得管。
阎埠贵瞪了傻柱一眼,端着搪瓷杯暖手。
“我看,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老太太看到院儿里新来一姑娘,想跟她说说话,解解闷。”
“李韦栋你太冲动了。”
“这样,给老太太赔50块钱,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既然这姑娘是你对象,肯定得嫁到院儿里,以后那就跟老太太是邻居了。”
“今天正好大伙儿都在,给你介绍介绍,我是咱院的一大爷,这位二大爷,这位是三大爷。”
“跟你说话这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以后你没事儿多陪陪她老人家,聊聊天什么的,咱们做晚辈的,得知道孝敬老人。”
说着,易中海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韦栋。
好家伙,这是点他呢。
李韦栋冷笑一声。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还敢跟他来笑里藏刀这一手。
在润叶面前,摆出他一大爷的地位,怎么着,想吓唬我媳妇儿?
居然还让润叶多找聋老太聊天。
怎么想的?
娄晓娥的下场,李韦栋可是清清楚楚。
绝对不会让媳妇儿跟聋老太接触。
润叶不是娄晓娥,虽说不会被这老不死的迷惑。
但是架不住恶心啊。
聋老太像只苍蝇似的,三天两头在眼前晃悠,他想想就憎恶。
田润叶皱了皱眉头,拉紧了李韦栋的手。
她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
他是这大院儿的管事大爷,想要过安稳日子,就别得罪他。
还有躺地上这老太太,同样得罪不起。
田润叶心里气愤,怎么会有这么蛮横霸道的一群她有些后悔,自己给李韦栋惹了这么大麻烦。
这几个坏人肯定记恨上了李韦栋。
以后肯定会给他穿小鞋。
田润叶神色担忧的看了李韦栋一眼。
李韦栋感受到润叶的不安,冲她轻轻笑了笑,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事儿,别担心,有我呢。”
田润叶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红着脸点点头
。有李韦栋在,一定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易中海你是真瞎了眼。”
“叫你一声一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这老东西道德败坏,想搅合我对象,我就打了,怎么着吧。”
“不干人事儿的缺德玩意,以后再敢犯贱,我还打!”
“你身为大院一大爷,不主持公道就算了,还敢拉偏架!”
“想让我赔钱,一分都没有!”
易中海涨红了脸,没想到李韦栋会这么刚。当众骂的他下不来台。
打老人,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光彩。尤其老太太在附近几个胡同里,那可都是资历最老的。
战争年代,还给红军编过草鞋,送过干粮。
年纪大了,无儿无女,街道办给她评了个五保户的身份,国家直接养着她。
李韦栋敢动手打她,街道不会不管。行,犯浑是吧,今儿非得治治你。
“打了老人还敢这么猖狂!”
“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连傻柱都被李韦栋撂倒了,易中海也拿李韦栋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