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地窖是公共场所,怎么能住人呢!”“那里边空气不流通,别到时候出了事儿,又算谁的!”
“老阎,你可真能瞎出主意。”“这一大爷当得,忒没水平了。”
“实在不行出去租房子住呗,或者在院儿里搭个棚住几天也行。”
阎埠贵被说的老脸一红,瞪着眼睛不说话了。“老易,就让我住你家里行不行。”
“你放心,明天我就找人来修房子,用不了几天就搬回去了。”
刘海中一个劲儿的央求易中海,眼眶周围不断有鲜血流出。
“啊~!”
“疼死我了!”
刘海中忽然大喊一声,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老刘!”
“老刘你怎么了啊!”
二大妈顿时杀猪般嚎了起来。
“光天光福,快把你爸送医院!”
阎埠贵大喊一声,众人找来一辆板车,刘光天刘光福推着板车就往医院跑,二大妈哭的撕心裂肺跟在后头。
“老易,你看老刘这么惨了,就让他在你家住几天吧。”
“都是一个院儿的,你得发扬风格。”阎埠贵拍了拍易中海。易中海脸色难看,只能黑着脸点点头。
正好趁这个机会,跟刘海中好好谋划谋划,非得好好收拾李韦栋这个小畜生不可.
“幸好病人送来的及时,大出血正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遗憾的是,病人的眼睛彻底坏死,我们无能为力。”
医院急救室外,经过抢救,刘海中脱离了危险。
刘海中老婆,易中海,阎埠贵,刘光天刘光福都在。
“这是医药费单,你们快去缴费吧,病人还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看着一百多块钱的医药费,刘海中老婆顿时哭丧着脸。
一场大火来势汹汹,房子被烧的一干二净,家里什么栋西都没带出来。
刘海中的棺材本,都存在银行里,家里值钱的栋西全都烧没了。
“老阎,老易,你们可得救救老刘啊。”
阎埠贵面色一滞,让他掏钱给刘海中看病,这不扯呢嘛。
“这大半夜的,我出门走得急,没带钱。”“老易,你帮老刘先垫上吧。”
易中海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黑着脸去缴费。“哎哟,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刘海中老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旁的刘光天已经开始盘算着跟刘海中分家的事情。
从小,刘海中就只宠着他大哥刘光奇,对他和刘光福那是动辄拳打脚踢,还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结果刘光奇结了婚,把家都给搂光了,跑去外省当了上门女婿。
从那以后,刘海中对他们哥俩更加刻薄恶毒。刘光天早就想搬出去住了。现在家里突遭大难,刘海中又受了重伤成了瞎子。
看这样,家里以后的日子肯定要更难过。与其照顾两个拖油瓶,不如趁早搬出去!刘光天现在是厂里的2级钳工,只比刘海中低了一级。
每个月的工资还要上交给刘海中5块钱,这让他很不爽。
如果能搬出去,一个月38块6毛钱的工资,足够他一个人活的潇洒!
傻柱以前一个月也才37块5的工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自己也不能差!
刘光天心里打定主意,等过完年就提分家的事儿!
父母不慈,就别怪他这个当儿子的不孝!
自从刘海中家里着火,刘海中受伤送进医院之后,大院里消停了许多。
这几天,院子里迎来了久违的宁静。
就连聋老太和傻柱,贾张氏这些人,也再没有找李韦栋的麻烦。
李韦栋难得过了几天安宁日子。
李韦栋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这些禽兽最近被他整的下场凄惨,一个个肯定憋着坏要算计自己。
只是临近年关,暂时顾不上而已。
像是贾家,自从没了傻柱的饭盒接济,都多少天没吃到肉了。
早晨,看着粗面窝窝头,稀的像清水一样的大米粥,贾张氏终于忍不住发飙了。“秦淮茹你个废物栋西!”
“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扫把星~γ!”“自从你嫁进来,我们贾家就没好过!”
“我儿子被你害的瘫痪,我的乖孙子棒梗被关进了少管所!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马上过年了,家里连点肉星都没有,你怎么不去死啊!”
贾张氏拿起窝窝头,一把甩在了秦淮茹脸上。秦淮茹气炸了,又不敢还手。
李长海给她的那些钱和肉票,都被她藏起来了,就等着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给棒梗好好补补营养。“妈,棒梗过两天就回来了,厂里马上发响了,你再忍两两天。”
秦淮茹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贾张氏。
这个死老太婆,自打她嫁进来,就没个好脸色。总有一天,得狠狠收拾你个老不死的!
隔壁傻柱家,聋老太整天躺在炕上,只有傻柱下班回来了,才能把她放在轮椅上,推出去转转,溜达溜达,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拄着拐棍满院跑,看到谁家做肉就上门去蹭饭。
“奶奶,你说要收拾李韦栋,什么时候动手?”傻柱推着聋老太在胡同里晃悠。“别急,柱子,奶奶都安排好了。”
“你去找秦淮茹过来,这事儿还得她出面。”傻柱有些疑惑,难道这老太太又想使美人计这一出?
关键是李韦栋不吃这一套啊!
“哼,秦淮茹花着你的钱,她就必须要做些什么!”“放心,我不是让她去色诱李韦栋。”
“既然收拾不了他,那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知道老太太我不是这么好惹的!”
聋老太苍老的面庞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狰狞,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