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淬了一口转身离开,也不跟他啰嗦,自从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的苟且之事被人撞破了之后,一大妈嘴上不
说,但是心里头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易中海愣了半天,这才低吼一声:“要不是你不能生,我能……”
“你能什么!”—大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能你去啊!你找一个能生的看看谁还会跟你!”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毕竟现在扫厕所一个月才几个钱?有谁能跟他一个臭老头子?
再说他扣了三个月工资,原本还有傻柱的房子做抵押,现在被傻柱的假金条坑的什么都不剩。他心里那叫一个气,越想越憋屈,转头一想能不能用假金条骗其他人。
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他给掐灭了,这可不行,这金条要是流出去的话,搞不好自己还要坐牢,算了。傻柱现在没钱,就只有这房子了,他们两个都被罚了三个月,易中海好歹还有一些老底。说不定还能让傻柱跟着自己,不过今天他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个傻柱怎么就能弄到大肘子?今天厂里领导可没请客啊,食堂里的饭菜也没有肘子,这傻柱在撒谎。他不管一大妈如何生气,翻来覆去想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跟着傻柱,他倒要看看这傻柱究竟怎么回事!.
看见易中海跟着傻柱出去,李韦栋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个四合院里头人人都见不得别人日子过得好。
他摇摇头,洗漱完毕之后把润叶的车推出来修,这时阎埠贵来了,“韦栋,昨天晚上回来晚了,怕耽误你休息,所以没跟你说,给你!”
他提着桶,里面放着四条大鲫鱼。李韦栋挑眉,“收获颇丰啊!”
“当然了。不瞒你说,昨天晚上用了你的饵料,那叫一个厉害,一整个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那哗哗十几条鱼呢!你瞧瞧!”
李韦栋看了一眼,确实他家大盆里边放了十几条鱼,还有不少虾米。李韦栋顿时笑了起来,“这鱼我拿两条,虾米,你给我一些。”
听见他这样说,阎埠贵自然愿意了,虾米不值钱,他赶紧搂了一大碗的虾米给了他。“这玩意你也喜欢?我寻思着这喂鸡喂~鸭的也没啥吃头。”李韦栋摇头,“加上萝卜丝和面粉烙成虾饼可好吃了!-”
李韦栋转头就把这虾全部都收了起来,把两条鱼也养起来,这就继续-修车。后车轱辘重新调整,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弄好了,随后洗手,跟润叶一起离开。贾张氏透过窗口看了半天,见李韦栋走了,不由淬了一口,“王八蛋!”刚刚说完嘴巴就疼得张不开了,她不由得好奇起来,怎么回事?赶紧拿过镜子一看,不得了,这嘴不但没好,而且还肿起来了!她吓得一把摔了镜子,哐当一声!
秦淮茹见状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贾张氏两片嘴唇肿的跟香肠一样,顿时吓了一跳,“这嘴怎么回事?”贾张氏也说不上来,只是指着嘴不断哭丧着。她这嘴肿到现在只怕连稀粥都喝不下了,只能喝水。
李韦栋老远就听见贾家传来的声音顿时笑了起来,此时他正骑到胡同口,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贾张氏的嘴出了问题,他弄出来的药一般人都查不出来,就算是化验也没办法,只能延缓伤口愈合,但是却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性的损伤。他只是想让贾张氏他们饿上几天,可没想到人家不相信他非得换药,这药一换就出了事,和原先的药相冲,因此贾张氏的嘴才会肿起来。
而秦淮茹吓得不行了,连忙拉着贾张氏去了医院,结果只说是过敏,让他们两个先停了药,等着自然愈合就行了。平白花了几块钱的药膏还过敏不能用,这让秦淮茹心疼不已。“医生,那昨天开的药能退吗?”
医生瞥了她一眼,“退?你们都用了,还怎么退啊?”
“再说了,不是药没有用处,是你的皮肤不能用,不是我们的原因。”
秦淮茹只能闭嘴,带着贾张氏回来,贾张氏气的不行,钱花了还受罪,她越想越觉得憋屈。回来的路上,贾张氏那副样子让大院里的人看见,大伙都好奇起来。“哎哟,他张姨,你这嘴是怎么的?”“这嘴唇肿得这么高,吃什么了?”
“还能吃什么?我估计是吃了好的吧,要不然怎么能发这么高,你们家昨天吃鲤鱼了,还是吃了老鹅?”
贾张氏听见他这样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秦淮茹摇摇头,“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吃那个?是过敏了!”“哟,我听说嘴唇肿了,得用一些凉性的药物,比方说仙人掌捣烂了,或许有用。”“你们试试看!”
“嗨,东西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几人边走边聊,越走越远,话远远的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就是她胡乱骂人遭了报应!”
“他们家在四合院都臭了,谁沾上谁倒霉,要是用的不好还会赖上你呢!”“哎哟,我忘了,瞧我这张嘴啊就不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