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边将脱下来的衣服铺好,一边慌忙解释,“我一大早就去胡同借车了,但有车的那几家一听
是接张大妈,没一个人愿意把车借给我…”
“没办法,我只能去街道借了这么一辆车…”
用粪车拉女神,
傻柱的心也痛啊!
但借不到好车,他有什么办法?
“行了,粪车就粪车吧,总比没有的好,”
秦淮茹撇撇嘴。
她就知道,那老虔婆平时嘴巴那么臭,不可能有人会把车借给她的。
秦淮茹一脸嫌弃的抹了一把傻柱铺好的衣服,看看手上并没有多脏,才勉为其难地坐下。此时的她,
多么希望自己是坐在张伟建那拉风的摩托车上。如果张伟建不嫌弃我生过孩子,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改嫁给他.…她禁不住在心中暗想。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他看对方坐好,于是弯腰驼背,拉着车就开始疯跑。
出了南锣鼓巷,跑上鼓楼南大街
张伟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禁不住感叹傻柱真是活该被贾家吸血。
回过头,他正打算走,却看到棒梗居然鬼鬼祟祟地从四合院跑出了,遛着墙角往巷子外跑去。而且那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张伟建慌忙躲在一旁。突然,也许是因为紧张,那东西从棒梗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棒梗慌忙弯腰把东西捡起来,竖起身子后,一双三角眼左右不停地看来看去。
生怕有人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见左右无人,棒梗松了口气,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继续朝巷子外走。
待他走出百余米,张伟建闪身从墙角出来。
刚才他已经清楚的看到,棒梗掉在地上又捡起来的东西,是一个金戒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老虔婆的金戒指。
看起来棒梗这个盗圣,终于不满足于只偷外人,开始对自家下手了。
这棒梗,果然是个狼人!!
反正闲着没什么事,张伟建直接就跟上了棒梗,准备看看他要把戒指卖到哪里。
棒梗攥着从他奶奶箱子里偷出来的金戒子, 一路不停地往着南锣鼓巷附近的鸽子市跑去。
大过年的,他家天天吃素,这可把他憋坏了。
所以趁着家里没人,他特意偷了金戒指出来,打算还钱买点好吃的,改善下伙食。
棒梗一路走,一路看,正是过年,街上买冰糖葫芦的,米花糖的,灯笼的,臭豆腐的络绎不绝。
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
很快,他就来到一个鸽子市,
虽然是过年,但鸽子市的生意丝毫不受影响。
很多买卖物资的人,都聚在这里。
鸽子市是灰色地带,没有固定的商户,也没有固定的摊位。
来这里卖东西的,大都是附近的一些住户,也或者是有些乡下的农民。
这些农民在乡下自己养了鸡鸭,下了蛋不舍得吃,就攒下来,到了一定数量,就走路或者搭拖拉机进城。
到鸽子市把这些鸡蛋鸭蛋卖掉,换一些生活用品。
他们一般就是挎着一个篮子,直接就放在地上叫卖。
而那些住户卖东西要讲究一些,
一般都是用个旧的床单被罩,放在地上,然后再把物资摆在上面。
棒梗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来鸽子市,他不知道怎么卖东西,
于是拿出金戒子,蹲在一个摊位旁边把玩。他的这个行为,很快引起了摊主的主意,“小孩,你这戒指给我看看。”棒梗本来就是为了卖戒指而来,当然不会不给看。
那人接过戒指仔细端详,又咬了一口。
金的!
真的是金的!
他的两眼顿时发亮。
“小孩儿,你这戒指是打哪儿来的?”
“这是我奶奶的,她送给我的。”棒梗眼珠一转,撒了个谎。
那人当然看出棒梗是在撒谎。
毕竟没人会把金戒指送给小屁孩。
他猜,这戒指应该是棒梗从家里偷出来玩儿的。
于是便说道,
“这东西好看,我喜欢。我给你一块钱,你把它给我。”
一块钱,在这年代可以买一斤多猪肉,也能买五串糖葫芦。男子觉得棒梗肯定满意。
谁承想棒梗听罢他的话,却是三角眼一翻。“我这可是金戒指,五块钱,少一分钱不卖!”平时在家,棒梗老听他奶奶说金戒指,金戒指的,所以即便不明白这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但他也条件反射的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卖五块钱,不多!